这是罗灿灿心里的痛,偏偏这叶欢欢还是他指腹为婚的妻子!
还要不要人活了?
所以三个月前,罗灿灿跑去了南都侯府,干了一件令叶欢欢提着刀非得要追杀他的破事。
这事儿不能提,提了罗灿灿心虚。
他摇了摇脑袋,将叶欢欢给抛了出去,视线投向了那牌楼处,然后裂开嘴笑了起来。
许小闲来了!
文台上内心惴惴的张桓公也抬头一看,心里也顿时大喜——许小闲,你总算是来了!
“借过借过……啊,不好意思,百花蚊香,天下无双,这位兄台,呆会去买蚊香给你打个八折。”
正在冥思苦想的那书生脸上顿时漆黑,这哪里来的神经病?
你特么踩了我一脚这本没有啥,可你特么的怎么又说出那好不容易才忘记的百花蚊香来?
老子苦苦构思才有了那么一线灵光,却活生生被你这百花蚊香天下无双给搅合没了。
许小闲可顾不上那么多,他奋勇向前,挤到了文台前。
张桓公甚至站了起来,以为许小闲有了作品,却见许小闲绕过了文台,然后登上了文台!
“他、他是谁?”魏老夫子惊讶的问道。
“……他就是许小闲!”
“哦,这是文会,不应该让一个疯子来参加。”
“他没病!”
“那他不作诗词空着手跑上来干啥?”
张桓公一怔,是呀,他跑上来去干啥?
就在这时,许小闲对着下面一声大吼:“季月儿,相公我来了!”
卧槽!
所有的学子都抬起了头,一个个无不震惊的看向了文台上的许小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