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监督的,这恐怕是季县令没有办法了,鼓动许小闲来演这么一出罢了。”
“喂喂喂,你们听说了没有?今儿午时,许小闲在淡水楼将周巡查那独苗儿子周阎王给砍了!”
“真的?许小闲如此勇猛?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将恶贯满盈的周阎王给砍了?”
“当真,那周阎王而今还躺在周氏医馆里。”
“…他果然是有疯病,这一下子得罪了周巡查,他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
小小凉浥县今儿晚上很热闹,许多的人用了晚饭端着小板凳来到了县衙大院。
在衙役的安排下,男人在左边,女人在右边,中间是临时搭建的一个高台,高台上有香案一张,有香炉一盏,还有棺材三口。
高台下还有一口炉灶,炉灶上放着一口大铁锅,锅里装满了油。
这是要干啥?
季家那一对姐妹花和周若兰一道也来到了这里,她们当然站在右边。
“嘻嘻,姐姐,我觉得许小闲好有趣。”
“……有趣?我担心他找不出凶手会被杨员外府上的人打死!”
站在左边最前面的杨员外一家,此刻正手握棍棒满脸愤怒的盯着那台子上的那三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