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吃药,不然、不然少爷那病一犯,可吓人了。”
许小闲笑了起来,未置可否,却问道“那老头是谁?”
“应该是张桓公,就是月儿小姐的先生,听说是从长安告老归隐在此的,好像曾经在长安是个大官。”
许小闲点了点头,这就对了,不然那老头说的那些话就是骗人的。
后面马车里。
苏平安也正在和朱重举周若兰说着话。
“你们仔细想想,虽然许小闲确实是被卷进来受了鱼池之殃,可从头到尾,他做的都极有章法。”
苏平安回忆了一下,又道:“他在知道了周阎王的背景之后,取了菜刀,那疯病似乎就是那一刻发作。为啥那么巧?他需要的是我们为他作证,证明他是在犯病的情况下伤了周作。”
周若兰一怔,“苏少的意思是他并不是真要杀了周作?”
苏平安摇了摇头,“不是,他就是想吓唬周作。不然他那婢女要去杀周作他为何阻拦了下来?”
“或许是他起来之后疯病好了?”
是啊,苏平安一听又开始怀疑自己了,“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他这疯病是受了刺激才会发作?”
“想来如此,他、桓公当真能保得下他?”
苏平安咧嘴一笑,“当年桓公可是银青光禄大夫,虽然是个从三品的文散官,可他还执掌了十余年的长安书院,而今朝中许多官员都是他学生,他还和当今御吏台的童公童大人是至交好友。”
御吏台监查百官,周作那外公仅仅是个凉州刺吏,自然也会惧怕御吏台。
周若兰放下心来,却又皱起了眉头,“按说华神医给他做了诊断,也应该给他开了药方,可怎么就没见过他或者是他的下人来抓药呢?”
“不是说他那府邸以前都被那张管家把持着,现在他才翻身的么?或许是口袋里窘迫……”苏平安看向了朱重举,又道:“今儿晚上咱们瞧瞧他如何审尸断案,若是他真的破了案,咱们可得去他府上拜见一下。”
朱重举未置可否,心想那神经病还是老子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