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不欺你!你看,迫不及待的可不止我一人!”宇林紧接着说道,一字一句犹如刀剑般锋利,且已不是刺耳这般简单,这可比掐喉咙更令人窒息。
“呵呵!说的好,大丈夫也不拘小节,我承认就是了,又能如何,快将令牌交出来吧!”邝都紧握双拳说道,区区忍辱负重都做不到,谈何英雄气魄,岂不愧对多年来的风风雨雨,有朝一日,这等奇耻大辱必会双倍奉还,想到此处,他手指上的指甲已陷入肉里。
“果然是跳梁小丑,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如此不要脸的魄力,恐怕在场的无人能及吧?”宇林顺着话鄙视道,他说着便将令牌收回,根本就没有再拿出来的意思,任谁看都是戏耍的姿态。
“怎么!你要反口做小人?”邝都见此大怒道,顷刻间的杀气沸腾,不过他也不会贸然行动,说动这些散修一同出手才是上策,眼下宇林出尔反尔,等于戏耍了众人,自己再煽风点火几句,必能让众人容不下宇林。
“我还未娶妻呢,连丈夫都不是,何来大丈夫一说?方才不过是一句戏言逗你玩玩而已,可你却当真了......”宇林毫不退让的说道,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地步,怎能低头受气。
“哈哈!宇兄你太含蓄了,要我说,令牌只配豪杰,可不是什么杂草杂毛能握得住的!”桐二大笑几声说道,亮出自己的拿手兵器,一身浑厚的灵力荡漾出去,倒是吓住了一些实力较弱的散修。
“诸位,令牌是寒主最后的遗物,其中怎能没有玄机,今日若将此大造化拱手相让,日后怕是要捶胸顿足!”邝都大声说道,几乎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过宇林了。
“邝某已无意令牌,只想取下此人项上人头,此番携手之恩情我会牢记在心,他日必有重谢!”见众人还在犹豫不决,邝都再次大声说道,他手中兵器直指宇林,寒芒外露,势在必得。
“冰塔屹立万年,至少不下七层,而今我们连第一层的大门都没进,就要拼个鱼死网破吗?”慕司雪环视着众人说道,此刻的蠢蠢欲动就差一个莽夫来当出头鸟,若非怕这些散修拼命,不然仅凭一个邝都有何所惧。
“往往煽动者坐收渔利,诸位可要思量好了,可别一时被言语所激乱了分寸!”安拓海沉声说道,当灵力荡起长袍,磅礴如山,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众人从邝都的眼中有看到忌惮之色,可见其绝非虚张声势,随即皆是对安拓海多看几眼。
“极寒之地乃是北荒最久远的势力,其底蕴丰厚不可想象,留下的宝藏自然也稀奇罕见,这都到了门口了,倘若有人在此缺了胳膊少了腿,不知会不会抱憾终身!”狸子言缓缓说道,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突然望向那道诡异的石门,上面的纹路很新,因为有很多人都进去了,所以灰尘散尽,散发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令人向往,令人浮想联翩。
此时的灯火愈发明亮起来,照耀着来时的路,回头望那竟是一座桥,巨大的桥,暗黄色的古道尽头是黑夜,石柱往下见不到底,偶尔有碎石掉落,皆是一些无声的景象。
那些粗大生锈的铁链也不知伸向何处,仅能猜想紧绷的源头是某种重物,最令人震惊的还要属两边石壁上的画,图案密密麻麻,雕刻也极为粗糙,细看下,竟是由三条深线所掌控,牵动着从左至右,渐渐生动无比,似在讲述一个久远的战争故事,而结局就是那道石门。
铛铛铛铛......
是某种机关在急速运转的声音,众人不由得抬头四处张望,多数都谨慎的握住利器,生怕突如其来的事超出掌控,危机性命。
伴随着巨大声响,两侧降下红沟,诡异的照射出一些画面来,最先入眼的是花草,无色胜有色,再拨开云雾,金色的土地上布满果子,眼前的天空正下着绵雨,光线却不阴暗,这一切彷佛身临其境一般,只因那些落叶上的水珠迟迟不跳,感觉触手可及。
“那是!血晶果!”邝都身旁的一人惊呼道,眼里的狂热不加修饰,似乎在下一个呼吸到来之前他就会冲去。
“大道气息!莫非,是极寒族的先辈!”当画面移到几株大果子上,秦先成不禁出声道,他只能如此想象,那几株血晶果出奇的亮,血色浓郁到发黑,若不是有着灵妖的灵力加持,怎会如此奇特。
随着画面不断切换,一株一株奇珍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宝物就那样躺在地上,痛快的无主之物,此时众人哪还有心思出手夺取令牌,一场恶战不论,说不定还从中讨不到好处,而眼前的血晶果就在这扇石门后头,一副任君采摘,静等有缘者的模样,或许不需要实力,仅凭气运就能将这些宝物一扫而空,何必想在执着贪念,再说这令牌又跑不脱,等获取机缘实力长进,多的是抢夺的机会。
邝都闻众人脸色,自知立刻雪耻已不现实,只能暗自咬牙切齿,苦水干咽,将凶狠藏在心里,心想着等他日再好好清算,他转身望向那画面中的宝物,狂热也不加掩饰,他紧接着出手要破开石门,入塔的心情迫不及待,可当自己的灵力浇注过去,却被尽数吸收化解,像极了灵妖强者的手笔,这一幕被众人看在眼里,纷纷为之感到惊奇。
“这石门在吸收灵气!”子安风停手说道,他在邝都后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