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石云天说的很少,于她而言是不够的。
“石伯父在铸器一道造诣匪浅,雷奇不会轻易放弃的,只是......少不了一些皮肉之苦吧!”慕司雪缓缓说道,其实她知道的也不多,坏的预测更不能说。
“听闻月夫人逝世后,你父亲就一直闭关不出,石云天就是在此期间得了石府中多数支持,成了代领府主,还是个软弱滑头,当时雷奇图谋在即,我们这些势力都想商议结盟一事,本是绝佳的机会,反而在石云天那里吃了个闭门羹!”徐艾气愤的说道,这些话也都是从她父亲口中得知的,她总结过滤一番,有些不利于此刻讲出来的话一句为说。
“列祖列宗的脸面都被他丢光了,父亲生性平和,不爱争抢斗角,更何况是同根生,想来也是一出关便接了战事,于他口中义不容辞,傻气浑然天成,你们方知我二叔有多卑鄙,石府危在旦夕,父亲更是如此宽厚待他,他还要觊觎父亲的心血,所幸到后来上天没能让他如愿!”罗珠道出一些心事,她清楚此刻不会听到有关父亲的是非言论,不过她觉得一味忍让也是一种无能,有何能直言的。
“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慕司雪安慰道,温水洗净污泥,迷雾遮光,她闭眼体会,脑海中浮现自己二叔的丑恶嘴脸。
“对了,你清楚狸公子的来历吗?”慕司雪迅速睁眼,想到罗珠既和宇林结识,那想必也清楚一些狸子言的底细。
“那位狸公子我也是第一次见,看来你和宇林之间的误会非同小可,其实我想说,我能感觉到,他只是少了点志气,他为人还是很正道的”罗珠笑了笑说道,记得第一次见宇林,那还是个连源都没有的家伙,有点逞强好胜,没想到过去短暂几日后者便实力大增,一路下来又接连输给了自己的激将之法,不如此刻给他说点好话。
“姐姐,你怎么还帮他说好话,等我见到父亲,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巫霜凑过来恶狠狠的说道,手掌比成刀剑往下,激起水花升空,此刻是绝对的心狠手辣,有足够震慑的力量,看得徐艾和慕司雪一呆。
“霜儿是白萨国巫将军的女儿,性子直了点,你们别被吓到了,你呀,跟着姐姐你就听话些,不然我求慕姑娘送你回去!”罗珠忽然严肃道,她之所以没有向慕司雪开口,不是因为信不过,只是慕家也有一个凶狠的二叔,万一被其知晓,以巫霜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呃,我和他之间的误会就说来话长了,很复杂,总之他也没做错什么,是我连累了他......”慕司雪闻言一愣,原来罗珠也不知道狸子言的来历,看其脸色,可能对宇林也知之甚少,也趁着这个回答转移话题,她就怕罗珠开口,其实她没有多少值得信任的人,她在慕家仅是苦不堪言的一颗棋子,而对于巫霜的身份她在心中惊讶着,将军的女儿足以不凡,那位狸公子不也说了自己的父亲曾是位将军。
“日后你们叫我姐姐吧,别轻易说出我的名讳,感觉会不吉利!”罗珠思量一下说道,差点对望无言,她不想因为身份被他人议论,这令她反感,尤其是去了冰地之后,雷奇的手下若是知道自己的背景,难以想象会有怎样的言语传到自己耳中。
“月夫人出自名门,你也太低调了吧,难道是习惯难改吗?”慕司雪感到不解,她没有想到那种情况,不知道这个决定有没有包括宇林他们,隐瞒应该会伤朋友的心吧,当然这是罗珠的决定,她有更多的苦衷也很难说。
“此事记得告诉你的兄长!”罗珠没有回答,而是望向徐艾,这已经验证了慕司雪的猜测,关于好听的名讳宇林他们一无所知,罗珠似乎习惯了命令的口吻,不枉当初做过边境的小队之首,陋习,的确陋习。
“嗯,那个安拓海好凶啊,他是不是从什么杀手窝里逃出来的,还能砍下白桧的一条手臂!”徐艾回想一下说道,答应得很痛快,这本就是举手之劳,不为难,同时她对神秘强者有好奇之心也情有可原,但也仅此而已。
“砍下白桧手臂的人已经死了,我们只是见证了那场画面......”罗珠细细想道,安拓海从谈吐到举止,沉稳十足,气度不凡,相信若不是白桧以多欺少,在他手里是占不到上风的,或许他才是这个队伍里最恐怖的家伙,藏得最深,恐怕心事也最多。
“是这样吗?”徐艾若有所思,她好像高估了安拓海的实力,但也不敢随意小觑,毕竟她也见过后者出手,随意的一击便碎石成灰。
“我们快过去吧,我表哥的脾气不好,两句不对头就会拔剑的!”慕司雪站起身甩甩衣袖说道,说完随即不好意思的笑起来,这是玩笑话,怕那些个糙汉子等久了心生埋怨,其实她一直敬佩着徐策,毕竟后者成熟的头脑自小开始,便令她望尘莫及。
“嘻嘻,对,太对了!”徐艾出言附和着,她难得见到慕司雪调侃哥哥,至少此刻她们同一条战线了,关于兄长的任何不满言论,她非常有兴趣,当然也是有着底线,那就是兄长的是非对错绝不容一些外人嘴舌。
这个和谐的画面耐人寻味,与岸上的场面相比要温和太多,岸上正划出三个角落,空气中满是岩浆的味道,宽衣赤脚尴尬万分,皆是眼神飘忽四处赏景,最先打破寂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