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心思,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真卑鄙!这一定又是你的算计,当年月夫人为你做的还不够吗?你违背誓言,违背祖训,费尽心思丧尽天良,你就不怕死后再见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吗?”枳清清抓起一把匕首指着石云天说道,寒风呼啸,恰巧增添他单薄的威势。
“这里面有你父亲的东西,不管是不是留给你的,我想你应该进去看看,还有你,你也是石府的一份子,当然,这几位小朋友也可以进去瞧瞧,相逢即是有缘,若是在里面相中了什么尽管拿就是!”石云天对于枳清清的话直接不予理会,他摆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给众人让出一条道,一时让人无法察觉出恶意。
“你知道你的嘴脸有多难看吗?”枳清清放下手臂再一次靠近石云天,确保自己的话足够让其听见并且难受。
“对于令尊大人的毒酒我感到非常抱歉,甚至感到惋惜,所以当初特地安排他们在毒酒里面加了蜂蜜,那可是冰封了上千年的珍宝,绝对甘甜可口,可惜你没有尝到,不,应该是连闻都没闻过,不过也不要遗憾,主墓里貌似还有一些剩余,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石云天把脸凑在枳清清的面前,十分贱相当贱,他坚信以后者父亲的脾气,决不会将自身死去的画面给亲人观赏,而后者青涩的脸庞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怒火。
“进去!我们都会进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但是我想提醒你,不是你的心血,你永远也掌握不住!”罗珠见枳清清的脸色不对便立刻说道,她不愿意看到无畏的牺牲,以卵击石和飞蛾扑火的意义可是大有不同。
“这就不劳我亲爱的小侄女费心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为了家族,为了我们共同的荣誉,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呢!”石云天依旧装着卑躬屈膝,慈祥不改,他的伪装几乎是无懈可击,这种行为在宇林看来,实在没有这个必要,有些多此一举,除非这个老家伙缺少狂妄的实力,可是从气息上来看显然不是。
“父亲曾说过你无可救药,可他还是不愿狠心于你,你可知为何?说是血脉相连那一定是在胡说八道,你可能还不清楚,其实当年二娘早知你会拿她祭剑,她不怪你,也不逃走,她心甘情愿,甚至还苦苦哀求父亲放过你!”罗珠缓缓往前走,在石云天的面前停下说道,她相信这是一个值得回忆的秘密。
“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你无需多言,我也相信侄女你会理解的,不是吗?和我一样懂得理智对待情感,而不是成为阻止家族繁荣昌盛的一块绊脚石!”石云天笑着挥手散去门口的白雾,里面哪有金碧辉煌的金光外泄,只有彻骨的冷气发出声音,味道循循善诱,绝非一般的魔力。
“恭敬不如从命,有宝贝岂有不取之理!”安拓海微笑着大步向前,他自知不是石云天的对手,见其轻松将灵气紧绷盘旋于脚边,触地无声,挥洒自如,恐不是一般的灵妖强者,或许集齐众人合力也不能敌,甚至不堪一击,既是如此,天堂地狱,不如早一步一探究竟,就算死去也该不遗余力。
冷气在扩散,令石桥冒起水珠,润滑非常不敢分心,众人见安拓海先行一步,也只好跟上,宇林走到最后,他发现一件事情,石云天的右手手腕上也有一道新鲜血痕,像这般地位和实力的强者,无奈自尽的能有多少,几乎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何况看这模样还不是一般的坏家伙,不过当他看见主墓里也有一个烛台之后就豁然开朗了,凭借罗珠的精血万万不足以开启脚下这道石门,所以石云天用自己的精血在里应外合,可是这满地才死去的小妖兽又是为何,难不成这老家伙还有着某种杀戮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