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后面要说什么了，他皱着眉：“你要知道...您要是选择了的话..我们就是敌...”

老者打断道：“可我这一生，不想给自己落下一个助纣为虐的恶名，老家伙想进棺材后，也要清清白白的，让后人知道，我，也是一位英雄。”

老者的声音随着风声，传到在场的每个人耳中。

康湛芳疑惑的看向范杭，她刚才自然能感受到范杭的犹豫，若是范杭转身就走，她也不会怨怼，毕竟如果是她站在范杭的立场，也很有可能选择独善其身这个做法。

这是范杭他们所在的世界，他自然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自己的世界不会变成最差的那种结果，所以抛弃她是最好的选择。

直到老者的那番话传到她耳中，她才明白。

康湛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但做一次英雄也不错。

眼看许康在暴动的边缘，康湛芳问道：“他的恩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