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透过窗户能瞥见一些家具,她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寒风还是她脑中的那个想法,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理智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不要再前进一步,但她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吱呀”一声,推开了那扇门。
一个床板,上边堆砌着一些杂物,还有一碗已经被打翻的饭菜,沾湿了被褥和床单,留下干硬的印子。
冰凉肮脏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把自己裹了起来,像一颗蚕蛹。
康湛芳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过去,那个人似乎听到了动静,睁开了眼。
是一位女性,头发如杂草一般干枯,面黄肌瘦,让人怀疑是不是只是一层皮搭在骨头上,眼睛如同一潭死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康湛芳。
然后,她缓缓的站了起来,像是因为裹在身上的被褥太重,她便松开了手,被褥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