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白你们这些男孩子的想法?以武力制霸卡塞尔学院难道可以优先获得交配权吗?”曼蒂脱鞋走进了道场盘腿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咖啡杯左摇右晃。
“在这里上了一两个月的课了,如果还能再把这所学院当做普通的大学学府,那一定是我脑袋出了点问题吧?”林年咬着鸡蛋饼,狮心会和学生会的社员们安静有序的鱼涌而入道馆。
“师弟觉得这该是个什么地方?”曼蒂问。
“什么样的地方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艺术学院专修琴棋书画、诗酒花茶,经商学院自然玩弄数字与股票证券,而宣扬屠龙学院...当然就是以培养最强武力和统治力为目标了。”林年面色常然理所当然地说。
“师弟你入戏很快啊。”曼蒂感慨,“之前见到你你还是一只被困在青春恋爱剧的泥潭里不可自拔的小白兔。”
“人总是要向前走的。”林年吃完了鸡蛋饼,这个时候空旷的道场里已经人满为患了,黑与红或站或坐填满了道场两侧,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认真。
“我以为学生会和狮心会两个社团在学院里占比率挺高的,今天来的就这么些人吗?”林年扫了一眼两侧的学生,估算了一下大抵加在一起也不破百。
“今日是正式的行课日,等到午休之后狮心会会有更多社员赶来。”狮心会这边一个看样子是干部阶层的高颧骨消瘦型的法裔男生走了出来,礼貌地向林年颔首示意,“狮心会,让·莱昂·热罗姆。”
“林年,你也可以叫我Richard。”林年也向他点头示意,怕外国人叫不惯他的名字还顺口说出了他的官方英文名。
“这边学生会也一样啊,现在这些人是上午场,下午场还有另一批人,而且顺带提一句现在我们人可比狮心会多。”坐在地上的无情吸咖啡机器也举手严肃地说道,一旁学生会的几个部长张嘴张到一半有些尴尬,似乎很不想这只金毛代表了整个学生会的风气,但奈何人家跟‘S’级似乎蛮熟的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一百来个人。”林年扬首稍微心算了一下说,“每个人半分钟左右,五十分钟,大概一小时就搞定了也不耽搁时间。”
听见了这席话,狮心会那边整体的气氛轻微的改变了少许,不少狮心会的成员眼神微眯了起来,学生会这边坐着喝咖啡的曼蒂一脸常色,根本没有惊讶师弟这照例狂到没边的发言,因为她知道林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屋子里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俄罗斯的芭蕾为什么是世界最顶级的?
答案是因为教育。
每个俄罗斯的女孩都有过最基础的芭蕾教育,就像是巴西街头的小孩人均都会颠球、控球一样,那是深入骨髓的氛围影响。
而在卡塞尔学院,这个以“战斗”、“战争”、“屠龙”为氛围的环境下,怎么可能会有存在混血种是彻底庸才的的情况呢?就算是曼蒂都能在日本黑道前面不改色地踢断他的小腿,把方杯拍碎在他的脑袋上。
卡塞尔学院只有精英,没有庸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更全都是精英中的佼佼者。
“...所以我没有看不起各位的意思。”林年环绕目视了一圈沉默地两大社团的学生们解释,“毕竟这次制霸铃...社团竞争,我想打的就是你们这些精英。”
寂静。
师弟收敛一点啊,你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啊,曼蒂抬起咖啡杯遮挡自己哭笑不得的脸,但她这时余光又骤然瞥到一旁学生会里几个学妹呼气时脸颊居然飞起了一抹不正常的绯红,心里陡然一片警觉!
林年说罢后也不理那些宛如起了化学反应般情绪激昂的卡塞尔精英们,转身径直走向剑道馆的角落抱起了几个粉色的盒子慢步走向了道场门口。
“我好像闻到了香味。”
在林年经过的时候,曼蒂的美食雷达瞬间开启了,唯一没有被挑衅到的她(自诩是庸才)起身往林年怀里钻,一眼就看见了精致的粉色盒子上的商标面露惊喜,“Dunkin的甜甜圈?”
“从芝加哥专卖店里邮购的昨天才到。””林年打开了顶上的粉色盒子给她看了看,里面果然都是一个个撒着白糖粉、奶油、果酱和巧克力的漂亮多拿滋,“但你不是说要节食吗?还吃什么甜食。”
“可你买那么多甜甜圈干嘛?”曼蒂捏了捏自己这些天闲置下来后长得肉肉的小腰,沮丧地收回了视线。
“搏击战斗是会消耗大量热量的,打完后每个人都可以在离开前领一个免费的甜甜圈,失败是苦涩的,但多拿滋是甜的,新闻部的狗仔大概早潜伏在外面拿着长枪短炮对着门口了,谁也不想自己愁眉苦脸的样子被人拍到挂上论坛吧?”林年转头微笑着为同样疑惑的所有人解释。
那双没有激起黄金瞳的暗褐色眼眸倒影着所有人不是很好看的脸色,道场内气氛再度为之凝结了几分。
趁着这冰洁的气氛,曼蒂面不改色地偷摸了一个甜甜圈咬在了嘴里,她老早就清楚自家师弟搞人心态一直有一手的,对这种在投掷向敌人得手榴弹上写“Have_a_nice_day”的犯贱行为不是很意外。
接触时间久了林年早已经明白了师弟这人虽然不是粉毛,但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