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位吃午饭没有?飞机上快餐应该很难吃吧?我知道这附近有家汉堡王味道很好。”芬格尔搓了搓手。
“没事,不用耽搁,曼施坦因教授订的头等舱,快餐味道还算不错。”林年和林弦异口同声的拒绝了芬格尔的约餐邀请,因为他们两人丰富的经验敏锐的察觉出了这家伙是在试图白嫖他们一顿午餐。
“那...那算了。”芬格尔愣了一下神无奈放弃了从还没入学的学弟学妹身上蹭饭的想法。
出了机场,芬格尔轻车熟路的带着林年两人坐十几站地铁,再出站走了两个街区就到了火车站。
看着芝加哥火车站雄伟的穹顶,林年内心对这位师兄的感官不由好了许多。
起码在带路上这对方是尽职尽责的——关键是这位芬格尔师兄够省钱,能地铁绝对不出租车,能走路绝对不公交车,路费完美压缩到了每人两个美刀以内!
感受到来自林年和林弦赞许的目光,芬格尔有些感动并且直言如果学弟能给学长一杯可乐学长就更感动了。
终于在林年舍得掏腰包给他了一杯可乐附赠汉堡后,他甚至还主动揽过了林年身上的几个大包挂在身上,比起林年在上飞机前自贬是骡子,大包小包的他看起来委实更像一匹好马。
在沿路上林年和芬格尔聊了很多,大多都是关于学院的,对于卡塞尔学院林年有很多的疑惑,如今又见了一个卡塞尔的学生,还是里面老油条,必然想在入学前多多了解情况。
“芬格尔师兄在学校里跟着哪个导师?”林年问。
“古德里安教授,是个有趣的老头,大家都挺尊敬他的,只是偶尔有些脱线。”芬格尔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怀疑他以前的旧病没好,他跟曼施坦因教授是病友。”
“病友?”
“他们出自同一个精神病院。”
芬格尔简直语不惊人死不休,有那么一瞬间林年想扭头坐飞机回国。
“学校离城区很远吗?”林年按耐住心中的惊惧问道,主要是他担心卡塞尔学院其实是某家芝加哥有名的精神病院,来面试自己的曼施坦因和曼蒂其实是里面出逃的病人!。
“有些远,曼施坦因教授跟你介绍的时候应该说过,我们学校在山里,每个学期开学的时候都只能坐CC1000次快车去,不然就只能坐直升机进去了。”
嗯,山里的精神病院,感觉更有恐怖片气息了。
“你们其实已经错过下班学期的开学日了,这一趟快车是曼施坦因教授专门来接你们才派的,不然阶级不够只能老老实实等几天后的下一班列车来。”芬格尔吸了口可乐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张沾着油脂的发车表给林年看。
发车表上有着半朽世界树的校徽,同时还有明确的发车时间,看起来的挺正规的,这让林年定了一下心没有当初拉着林弦落跑,不过他还是注意到了芬格尔话里一些古怪的词:“你刚才说阶级?”
芬格尔咬着可乐吸管说:“我们学校是贵族学校,所以自然奉行贵族制度,就像是英国五等爵位一样。有的人阶级高在学校里享受到的特别待遇就更好,阶级高的学生可以让晚上厨房给你加班送宵夜....当然也有人阶级像是农奴,食堂给什么他吃什么,只管不饿死能继续下地...”
“那师兄你哪个阶层的?”
“师兄我曾经也风光过...”
“我懂了。”林年点头不再多问。
一言一句的,芬格尔领头三人刷了磁卡票进了候车厅,林年还想去看时刻表,芬格尔直接拉着他就往VIP通道走:“曼施坦因教授应该等不及了,你们一落地车应该就已经到了,走这边直接上车。”
“这么便捷。”林年回头看了眼候车厅里拥挤的人群,相反贵宾通道这边人可罗雀,不经感慨如果春运的时候能这么方便就好了。
芬格尔带着他们穿过VIP通道,检票口前站着个穿墨绿色列车员制服的人,手里拿着个刷卡机微笑的看着他们走来。
“林年先生,列车已经入站等候多时了。”列车员一口叫出了林年的名字,看起来芬格尔说的不错,这趟列车的确是专门来接他的。
“这位也是卡塞尔学院的人?”林年有些惊讶。
“卡塞尔学院98级毕业生,历史系。”列车员微笑着说。
林年和林弦对视一眼,看起来卡塞尔学院包分配这事儿还真不假,起码这不就在芝加哥火车站里见到了一个毕业分配生吗。
“还有我呢。”芬格尔有些不满列车员唯独不提他的名字:“好不容易走一次VIP通道,就不能享受一下被人尊敬的特权吗?。”
“芬格尔今年你能攒够绩点成功毕业吗?听说学院里又在考虑下调你的等级了。”列车员看着芬格尔拿车票刷过,刷卡机亮起绿灯,“嘟”的一声。
“我都到‘E’级了,难道‘E’级不是学院里最低的阶级了吗?我还能凿穿地板吗?”芬格尔苦着个脸。
“装备部能凿穿湮灭之井,你未必不能凿穿地板。据说他们准备新增一个‘F’级,能成为每一次刷新评级下限的人,你应该与有荣焉啊。”列车员说。
“原来农奴都还不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