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天空中,漫天飞舞的大雪从天上飘落。
远处望去,漫山遍野已是白茫茫一片。
刹那间,一物嗖的一下飞驰而去,所经之处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印记。一物是什么东西?一兽身上骑着一个人,什么人?一位少年。见少年双手紧紧抓住兽身脖颈处的毛,俯首紧紧抱住兽,飞驰在白茫茫的山野。
但见身后有十几个黑衣骑士在后面追赶。最前面的骑士抓握缰绳的双手,松开右手从背后面取下背着的弓箭,递到左手上,又抽出一支箭,双手开弓,瞄准前面少年,箭出弓,射向骑兽少年。骑兽少年如风,快不过箭。但见,骑兽少年一闪,箭从骑兽少年身边划过。
后面的几个黑衣骑士见前面的射箭,都纷纷搭弓,箭嗖嗖射向骑兽少年,但见,射向骑兽少年的箭都被巧妙避开。神了,神兽也。
话又说回来,骑兽少年因何被追杀?
雪依旧飘飘荡荡的从天上落下来。山寨,一家大户人宅,院门大敞,院子里,雪地中,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鲜血染红了白雪。中堂中也有尸体,房中家具倒的,烂的,一看就是发生的一场惨烈打斗。东房,西房也是一样。
那个骑兽少年就是从这里跑出来的。
院外,距离大门百丈远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按住一个女人,一个人半蹲着揪住跪在地上的那个女的头发冷冷问:“把指令交出来吧。”
那个女的看看眼前这个男人,眼里露出仇视的目光,将口中将要流出来鲜血吐在那个人脸上道:“你休想。”
那人放开女人的头发,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从衣袖里抽出一条白手帕,在手中抖了一下,抬手擦拭脸上的带血的痰液,从他那狰狞的脸上看出他是强忍着愤怒慢慢地说了一句:“扒了衣服,搜。”
两个人开始动手,将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下,女人使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紧紧的护着抵抗着两个人并发出惨烈的叫声,直到那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光,他们一无所获,
两个静静地站着,看着那个人等待着命令。
那人看看地上那女人,双手抱着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的胸前,萎缩在地上。
“斩草除根,处理干净,喂大修吧。”那人看没有他要的东西,幽幽的说了一句,接着看着那一队追赶骑兽少年的方向。对还有两个站在他后的黑衣人说“去看看,一定要找到指令。”
身后两人,双手一抱道:“是”,说时迟那时快,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对着躺在地上女人,抬起左手,向外摆了摆,示意他们行动吧。
骑兽少年还在拼命的飞跑,后面也是玩命的追,边追边射箭,那兽特神,左闪右闪,所有射向他的箭都能躲过。但却甩不掉身后面那队骑士。
骑士们都知道再往前跑已经无路可跑了,前面就是万丈悬崖。
天亮了,一个人像往常一样,每天早上都要去这家领任务,见此人是身上披着一张兽皮上衣,双手插在袖中快步的朝这家人走去。
太阳早早的从云中升起,太阳照射下的茫茫白雪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大门口下了一夜的白雪,依然掩盖不住昨天打斗的痕迹,仔细辨别依旧能看见。
那人来到大门口抬手敲门,敲了一下,再敲,门咯吱一声开了。那人从门缝里瞧去,不见人影,那人推开半掩的门,踏入院内,边走边看,踏着地上的雪,没见一个人,突然脚底一滑,他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几步,差点滑倒,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差点滑倒的地方露出一片红红的印记,纳闷的有往前走,边走边到:“王统领?王统领?”话音未落,脚底又一滑,叭的一下,他被重重地摔倒在地,这人缓缓的坐起来,摸了摸摔疼的胳膊,纳闷,一路上都没有滑倒,滑倒他的绝不是雪,他用手扒拉扒拉地上的雪,又露出一片片红冰面。他站了起来,还是一脸懵逼。心想这是佣人往地上泼的什么水,还是红的。小心翼翼的来到这家主人住的中堂。中堂的门大开着,从外面就看到家具七倒八歪破烂的一屋,那人走进,见地上,墙上溅得到处都是血迹,加上无人应答,知道出事了,转身往外跑并大喊:“死人了,寨主家出事了。”边喊边往来的地方跑去。
声音响彻山寨。
没过多久,大门外面围满了人。
来的人院里找了个遍,未见一个人,就连牲口也没有了。
见什么头绪也没有,这会有一位近四十多岁的长者,说道:“从现场来看大概全部遇到不测了。”
那人摇摇头道:“通知大当家的吧”。说着,看着站着满院的人,又说道:“大家都去上工吧,”
人们现在都七嘴八舌的,开始猜疑,是内部人干的。也就是说,是山寨的人干的。
照常理,说这里应该是安全。
因为这个山寨是外面人进不来的,这个山庄是四面悬崖峭壁,只有一条路通往山寨,而且还有重兵把守。
这个山寨实际是一个集采矿,冶炼一体的兵器库,出事的这家人是山庄的铸匠师,是整个山寨铸匠的头领,大家都叫王统领。
王统领统领这个寨子方圆十几里地有千户人家,也是一个大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