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那灵枢馆也不会这么被动了吧?”
净明点点头,怯怯地道:“当时他确实并没有真正的死,净惠喊了别的师兄弟来,把他抬进病房去,师父就来了,一号脉,也是跟师叔的说法一样,这人早就死了,只是不知道为啥竟然还能维持这么久的行动,眼下也只能先用固魂安本的汤药来试着吊着他的这一口气,另一边就喊了别的师兄弟出去找他的家人。”
“可这师兄弟还没等出门,这男人的老婆就带了一群人找上门了,一见那男人的样子,顿时哭天抢地地说我们灵枢馆草菅人命,师父无法,只能详细说明了一切,可那女人却不依不饶,非要我们治好她男人,还定了三日辨药,说是要我们给个说法。”
净明满面忧愁,捂着脸道:“然后她就真的报了警,把我们店封了,还禁止我们外出,说是男人如果不能活过来,就要我们都进监狱。”
我也不禁皱眉,“看来解决问题的关键,是让这个男人醒过来?”
“男人当然是醒不过来的了,恐怕那女的也是借题发挥,她给你们这包药的时候都说啥了?”高老道皱眉问净明。
净明一怔,踌躇半晌,才道:
“她说,这是她男人天天都喝的药,是……是从我们灵枢馆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