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朝着甬道口的方向动了动,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脸色竟然一分一分地白了下去。
下一秒,他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语气复杂地说:“不用等了,如果我没听错,它们已经来了。”
石室里有些缺氧,我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弯,呆呆地问;“谁们?”
爹和贾山却没有回答我,他俩迅速起身,贾山接过我爹手里的蜡烛帮他照亮儿,爹则拿着手里的玻璃瓶子,用里头剩下的半瓶液体快速地在我们面前的地面上画出一个半圆,把我们圈在了半圆里,然后拉着我背靠着身后的石壁坐好。
我们刚做完这些,我就听到了漆黑的甬道之中,那如潮水一般由远及近,正飞速靠近的沙沙声。
像是甬道的另一头连接着一片浩瀚的海洋,而涨潮的潮水马上就要灌进这间小小的石室,把这里彻底地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