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圆形,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爹也注意到了这五个金字,更是惊讶,我只好又把老黄皮子的事儿跟爹讲了一遍。
这下贾山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他本来就是个无神论主义者,这几天的经历已经把他的三观砸了个稀碎,本来就在一点点地重塑,现在我这么一说,又让他深受刺激。
爹却拍了拍我的肩膀,帮我把衣服穿上,沉吟片刻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东西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既然你有这缘分,说不定真的可以保你性命。”
我点点头,穿好衣服,刚要说话,前头甬道里忽地涌进来一阵疾风,呼啸一声,就把爹手上的蜡烛吹熄了。
石室内灯火一晃,光影摇曳,旋即陷入一片黑暗,我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吓了一跳。
可还不等我们三个开口确认彼此情况,我忽地闻到这风中竟然好像有一股极重的腥气,这腥气非鱼非虾,却熏得我双眼流泪,晚上吃的饭差点都要吐出来了。
我死死捂住鼻子,心跳如鼓,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想到了之前在地下溶洞里遇到的巨蛛和大蛇,只觉得匪夷所思。
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腥风?难道这里也有那样的怪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