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刀刺入人皇体内，剥夺的，可是一位至强者的性命，如此战果，除了为陈清带来深重的业障之外，也使得杀气积累几乎在瞬间达到顶峰，杀意秘术达到一触即破的地步。

陈清艰难回应：“也许是，也许不是。”

“艹！”

心魔情绪控制不住，破口大骂：“事到如今，还跟老子玩故弄玄虚？”

眼下，他可没有功夫去了解陈清的所思所想，单是应付席卷识海的杀意，他就已经焦头烂额。

“我说过，打破死局的关键……是你。”陈清提刀，面对杀至眼前的黎天，唯有迎战。

严格来说，他并不是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心魔身上，只是他用尽一切手段无法取胜，黔驴技穷后的拼命，需要依靠心魔。

进攻不断的黎天心头凛然，情绪受到影响，不自觉心烦意乱，并且大脑刺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无情刺扎：“好恐怖的杀意！”

“我？”

心魔茫然。

打破死局的关键，是他？

眼下，他能做得了什么？

“嗤嗤嗤……”

剑气纵横，在陈清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伤口，但他唯有一边强忍刺痛，一边尝试说服心魔：“兄弟，边界之城地下，那疑似师公的存在对我说过的三个提点，其中第一点，是让我问鼎境多琢磨琢磨，你说他想让我琢磨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