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军师以为如何?”
白泽沉吟片刻,说道:“可,明日战时我会先将其派出,你派大将斩杀即可。”姜尚笑道:“如此,便烦道友走上一遭。”白泽也不多说,点头离去。
待白泽走后,云霄问道:“今日此景,我等占据绝对优势,何以放过如此大胜之机。”姜尚道:“云霄,你说我们封神是为了什么?”见云霄满脸疑惑,姜尚又笑道:“对其他身处杀劫之人来说,封神是劫数,一旦渡不过,万载修行俱为空;可对你这样的人来说,封神是机缘,是攒足气运冲击大道的捷径。只有将越来越多的神仙拉入劫中,我等才能挣到足够的气运,你说若是妖族失败了,阐教等人还会轻易派人站队殷商吗?那些避世不出的大能还会轻易出世吗?那我等何时才能有足够的机缘证道呢?”
云霄震惊的看向姜尚,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的姜尚不大一样了,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原来师尊的感觉,万物皆系于其掌中的感觉。云霄不由得道:“姜师叔......”姜尚微微一笑道:“痴儿,你还叫我师叔。”云霄听罢,脑海中一阵晕眩,双目含泪的跪地长长的行了一礼,口中高呼道:“师尊!您回来了。”哪吒与敖丙不知所措,只知道跟着师尊跪下,却不知为何,听到云霄口中的称呼,一时间竟呆住了。
姜尚示意云霄起来,又说道:“我本与道祖约定,此身独立行事,待封神结束,再行合体,却没想到天道无常,我竟提前觉醒了记忆,且如今我之本体在天道争夺中生了意外,竟陷入沉睡,至少需要数个元会方能苏醒,我只能将思维投射于此分身之上,以期封神圆满,夺取无量气运,之后唤醒本体,一举炼化那方天道。”原来是黎澈在外界天道争夺之时,本控制了天道权柄,但却不想那方小世界的天道已经衍生出了自我意识,两者对抗之下,双双陷入沉睡,如今两者力量均衡之下,只看哪一方先打破平衡,如果那方天道中先有本土圣人诞生,那天道便有气运加持,压制黎澈,同理若是姜尚此身携无量气运回归本体,那么那方天道便也只能被炼化。
姜尚又道:“明日我且退兵之后,你便将此事告知后土师妹与鳌玄师弟,但我的身份还不宜说出去,仅限巫教众人知晓。”云霄领命,随后姜尚看向天外紫霄宫中,又往道一观方向一看,嘴角不由得溢出一丝微笑。只有姜尚自己知晓若不是这身早早的觉醒前世记忆,恐怕他的思维根本找不到回来的路,那么黎澈只能陷入彻底的沉睡,到那时,若是这方世界生了变化,姜尚晚了一步去那方世界,一切休矣,好在他本就是穿越回来之人,更是沿着前世的记忆回到了分身体内,一切便好说了。这次示妖族以弱,日后更要将妲己之子塑造成真正的上古贤王,如此,那些闻着腥味的猫才会真正的站队朝歌,那是将其一网打尽,尽数送上封神榜方为正道。
第二日,崇侯虎派崇应彪前来叫阵,姜尚也不多说,派南宫出站,两人算是昨日老对手,虽说崇应彪昨日不敌南宫,但自忖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昨日不过是一时大意,今日定要将其斩于马下,两人又是一阵厮杀,但今日南宫却越发威猛,出招之时再无昨日的拖沓,刀刀到肉,崇应彪一时间无法适应,左支右绌,不多时,侧边露出一个破绽,南宫当下挑去,崇应彪被挑到马下,也不待众人反应,反手一刀,竟将崇应彪头颅斩下,随后一道真灵从崇应彪头上飞向姜尚。
崇侯虎暴怒一声,正要冲出,那边白喉妖神抢先一步朝战场冲去,南宫见了,急忙回转营帐,奈何凡马岂能跑过妖神,白喉正要一拳砸下,却见姜尚朝空中扔出一鞭,鞭上黄光四射,朝白喉砸去,白喉见状舍了南宫,朝姜子牙攻去,南宫急忙驾马回了西岐阵中。
姜子牙见白喉飞来,也丝毫不惧,朝天空飞去,两人在空中打的你来我往,无比绚丽的法术光芒照耀,但两人不知是都有留手还是如何,只是看起来激烈,却毫无损伤,下方众将士见了,也都短兵相接,一时间喊杀声遍布战场,但不多时,却见姜子牙被白喉一拳轰到胸上,口中鲜血狂吐,竟是朝西岐砸去,哪吒连忙飞身接住姜子牙,只见姜子牙已经面色惨白,连忙鸣金收兵,众西岐各路将军纷纷率兵退出战场,朝西岐方向退去。
崇侯虎见状,正要追杀,白喉却说道:“侯爷不可再追,小心有诈,这姜尚诡计多端,且逃亡路线上众城池百姓都喜其为人,贸然追杀,恐生变故。”崇侯虎赤红着双目道:“那我孩儿便白死了不成?”白喉说道:“侯爷宽心,姜尚被我重伤,不经过几年修养,难以痊愈,在此期间,侯爷多多与大王亲近,到时借天威攻其不备,覆灭西岐也不过翻手之间。”崇侯虎听了此言方才作罢,整束战场,回营而去。
却说西岐众军其实早已得了姜尚指示,对撤离路线了如指掌,竟没有损失一兵一卒便撤回了安全区域,姜子牙的面色早已恢复,一众将军虽不知事情原委,却也猜出一二,姜子牙升起帅帐,也没有想把真实原因告知各路将军,只说到:“诸位将军,此次出征如此虎头蛇尾,一来未曾想那崇侯虎竟从朝歌赶回,还带回了纣王御旨,我等失了先机;二来那纣王竟派出白喉来助战,此人妖法通玄,我不是对手;回转朝歌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