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说是脑部神经阻塞受损产生的幻觉。”
江远‘嗯’了一声,“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等我有时间去看了再说。”
很快,饭菜上桌。
谭松问了江远这段时间的事情,江远就把自己去腾冲参加公盘的事情简要说了说。
谭松尽管知道江远的本事,却也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江远不仅在古玩一道眼光毒辣,在赌石上也这么厉害!
不过这些话听在郝婕耳朵里,却让她对江远的印象再次打了折扣。
她大学学的就是珠宝设计,自然知道赌石是一件成功率极小的事情,更别提开出来极品翡翠。
在她看来,江远不过就是在吹牛罢了。
赌石开出八块极品翡翠?什么帝王绿、紫罗兰··这纯粹是在瞎扯。
江远把郝婕的表情看在眼里,也没想着去解释什么。
吃完饭出来,已经是傍晚了。
江远让谭松带着郝婕先走,自己和苗婉儿沿着江边散步。
傍晚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老长。
江远倚靠在江边的围栏上,注视着苗婉儿,皱眉道:
“到底怎么回事?”
苗婉儿轻声道:
“从迷踪谷回来之后,我就安心在谭古楼工作。”
“可忽然有一天,一个中年人来谭古楼找到了我,说是我父亲的老朋友,有一块鱼形玉佩托我父亲保管。”
“他问我知不知道鱼形玉佩的下落。”
江远顿时皱眉。
当时在迷踪谷族地附近,苗婉儿发现了她父亲苗贵留下来的遗物。
一些金条,还有一枚鱼形玉佩。
后来江远也在自家先辈安息的崖壁山洞里发现了一枚几乎一模一样的鱼形玉佩。
当时江远也没多想,直接把玉佩锁在了保险柜里,那天回滨海的时候也看到过,还在保险柜里。
以江远的眼光来看,那鱼形玉佩虽说是老物件,可雕工一般,材料一般,即便年头老,可也算不了什么好东西。
现在居然有人为了鱼形玉佩盯上了苗婉儿?这岂不是说明,鱼形玉佩隐藏着什么秘密?
江远眉头紧锁,暗骂自己是个不细心的。
要是块普通玉器,又怎么会放在崖壁山洞里的石桌上?
那显然就是故意留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