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的头发,然后拖着就扔出了包间。
这一来,段昆就彻底成了秃子。
段昆仰面躺在包间外的走廊里,眼睛已经肿成了一条细缝。
他看着走廊顶上晃眼的灯光,两行泪水就流了出来。
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每次都要在江远手里吃亏。
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占了优势,可挨打的却是自己。
他不明白,江远凭什么一点儿都不给段氏的面子。
他最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躺在地上的人会是自己。
一名小青年折返回来,慌张地朝包间里看了眼,见没人注意之后,才一把将段昆扶起来背在了背上。
“段少,你放心,我现在就带你离开,咱们是君子不吃眼前亏!”
“哥们儿我可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段昆只当这人是在放屁,沙哑着嗓子道:
“送我去找我爸!”
半个小时后,段北山的办公室里。
看着头上只剩稀拉拉几撮头发,还满脸淤青红肿,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段昆,段北山的脸色顿时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背段昆回来的小青年满脸愤慨地说道:
“就是那个叫江远的小子打的。”
“我们本来是要为段少出头,可那小子掐住了段少的脖子,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辛苦了,”段北山对这青年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来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他。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情不要传出去。”
青年拿了钱,笑呵呵地转身走人。
段北山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拿起桌上的电话,冷冷道:
“把从我办公室出去的小子打断一只手,另外,把那个江远和白家勋给我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