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松满脸疑惑地看着江远,“你是不是又忽悠人了?”
江远白了谭松一眼,“你看我像是个大忽悠吗?”
“我看像,”谭松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那你看看我身体有毛病不?”
江远闭眼再睁开,顿时谭松整个人也变成了半透明的光团。
扫了眼他身上几个不太正常的地方,江远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怪异。
“没想到啊,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
谭松一脸懵,“咋了,你倒是说明白啊。”
江远眉头一挑,“这么多年,你是不是还没谈过对象?”
谭松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我一心扑在古玩上,哪有时间谈对象啊。”
“再说了,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结婚。”
“不以结婚为目的去谈对象,那不是耍流氓嘛~”
“哟,你倒挺有觉悟,”江远赞赏地点点头,“这个理由找得好。”
“我怎么看你像是因为身体原因才没找对象呢?”
苗婉儿满脸好奇,“谭先生有啥毛病?”
江远笑着在苗婉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就看到苗婉儿脸蛋儿一红,还呸了江远一声,“流氓。”
“不是你问我的嘛,”江远白了苗婉儿一眼,“我不是流氓。”
朱大山这时候恍然大悟,“谭松,原来你不行啊。”
谭松脸色一白,“别瞎说,我好着呢。”
江远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一边和朱大山、苗婉儿朝外面走,一边道:
“瞎说就瞎说吧,那我也不用给你想办法治疗了。”
听到‘治疗’这两个字,谭松一咬牙,连忙追了上来。
他满脸尴尬又谄媚地拉开车门,“江远,好兄弟啊,咳咳··既然你都看出来了,那给我想想招吧。”
江远指了指方向盘,示意谭松先开车。
片刻之后,谭松开车驶向江远住的宾馆,却是忍不住追问,“你可急死我了,快说啊,怎么个治疗法?”
江远笑了笑,看了眼坐在旁边满脸通红的苗婉儿,见她低着头捂着耳朵,这才缓缓道:
“你关键部位血液流速慢,还有堵塞,应该是小时候受过伤吧?”
谭松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在江远面前跟一丝不挂似的,他也不隐瞒,一边转动方向盘拐上右边的柏油路,一边点头道:
“八岁那年和邻居家的小伙伴玩摔跤,摔在石头上了,当时疼得我在地上打了半个小时滚儿,我又不敢跟我爸说。”
“可那之后我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啊。”
江远解释道:
“当时你没及时去医院开药,淤血堵塞了血管,关键部位供血不足。”
见谭松满脸不解,江远干脆道:
“打个简单的比方,供血不足就像人缺氧似的,缺氧久了就变傻了,傻了就听不懂大脑下的指令。”
“所以你想那啥,它就没办法配合你。”
谭松恍然大悟,“那是不是吃点儿活血化瘀的药就行了?”
“哪那么容易,”江远摇了摇头,“得疏通经脉,寻常的药物还不管用。”
谭松点点头,“补药我是吃了不少,西医中医都看遍了,屁用都没有。”
“我跟你讲,要不是我爸妈年纪大了,他们还真打算给我生个弟弟。”
江远满脸同情地看了谭松一眼,“你等我回一趟滨海,过几天再给你电话,那时候我应该就有办法了。”
谭松点点头,也知道这事情急不得。
“江远,你要是真把我给治好了,你可就是我们谭家的恩人。”
江远摆了摆手,从兜里把那张三十万的支票取出来塞进了谭松兜里。
谭松顿时羡慕起来,“借的钱一分没花,还得了那么好一件斗彩大罐,你说我咋就没这个运气。”
“不是运气,是眼力!”
谭松很是服气地点点头,“这些年不少人都说我是天才,和你一比,我算个屁的天才啊。”
江远没有答话,毕竟严格说起来,自己的眼力也就在中上游,真正管用的,还是自己的特殊能力。
想到自己现在已经开发出了两种能力,江远隐隐觉得,或许家传玉佩还赋予了自己其他能力,只是还等待开发罢了。
在脑海里YY了一阵,车子已经停在了宾馆前面。
“明天我送你们回滨海?”
江远摇摇头,“明早估计走不掉了,苗婉儿的事情还没办完。”
苗婉儿这时候满脸不解,“我的事情?我有什么事情?”
江远没答话,直接下了车。
谭松打方向盘掉了个头,才侧身对江远喊道:
“那明早我来接你们,有啥事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江远摆摆手,等谭松开车离开后,才走进了宾馆。
朱大山看了看苗婉儿,对江远道:
“要不你和我睡一间房凑合一下,另一间让苗婉儿住?”
正要掏钱开房间的苗婉儿面色一喜,‘谢谢’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江远拒绝道:
“我才不要,自己一间房多好。”
朱大山也不生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