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谭松也满脸错愕地看着江远,不明白江远又在说什么胡话。
这二三十万的东西,你居然让人家送给你?
江远笑了笑,“不瞒两位,我除了是个古玩藏家,还是个大夫。”
“我看两位的身体都出了些状况,应该找过不少大夫了吧?”
高守和艾庞心里‘咯噔’一声。
他们的身体的确出问题了,也去了不少医院,不管用之后又找了不少老中医,结果都没查出个原因。
这两人年轻时候没少和‘摸金校尉’打交道,自然知道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也一直怀疑自己的毛病和那些事情有关。
现在听江远这么一说,他们顿时警惕起来,莫非这小子看出什么来了?
江远把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顿时明白自己猜的没错,这两人果然和‘摸金校尉’打过交道。
往前几十年,遍地都是吃不饱饭的人,活人都没饭吃,自然也顾不上死人安不安生,摸金校尉也就从那时候开始多了起来。
最近这些年温饱渐渐不再是问题,生活也富裕了,也很少再有‘摸金校尉’存在。
可以前留下来的病症,却不会那么容易消失。
江远的目光又扫了眼墙上这幅古画,不管它曾经有过多少故事,至少过了这些年,该散的‘浊气’早就散尽了,完全可以拿来收藏。
没错,这幅画应该是‘摸金校尉’从地底下摸出来的,并且江远猜测,它还不止被‘摸’过一次。
江远目光一凛,仿佛要看穿艾庞和高守两人一样。
在江远眼里,他们仿佛变成了半透明的光团,心脏部位和大脑部位都有一抹拳头大小的漆黑光团。
而高守的情况还要严重一些,他的肺部也有一团团黑雾似的东西。
“我要是没说错的话,高先生应该有咳嗽和呼吸困难的毛病,去医院检查,肺部应该是有大问题。”
“并且你和艾先生都有心绞痛和头疼的毛病,并且去医院检查又检查不出问题。”
“我说的没错吧?”
高守瞳孔猛缩,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江远。
他很确定自己是第一次见到江远,可江远怎么就把自己的身体情况看得这么透?
艾庞也满脸惊骇,难不成江远能掐会算?
谭松满脸疑惑地看着江远,“江远,你开玩笑的吧,我看高叔和艾叔身体挺棒的嘛。”
“你懂个屁,”江远白了谭松一眼,“别影响我谈生意。”
谭松都无语了,“你就是个大忽悠!”
江远却满脸严肃地看着艾庞和高守,“我真没忽悠,你们真的病了。”
艾庞是个警惕的人,他不管江远是怎么看出来自己身体有问题的,但第一次见面,他绝不可能被江远牵着鼻子走,已经在心里打算去找城南的老道士李广年看看再说。
江远见艾庞不说话,不由得皱眉道:“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你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艾庞有些怒了,刚要发火,却见高守真的在原地转了两圈。
没走几步,他就浑身发热,肺里火辣辣的疼,嗓子眼也痒得很,随即就涨红着脸不断咳嗽起来。
这一咳不得了,他足足咳嗽了两分钟,整个人难受得要命。
高守顿时有点儿慌了,他咳嗽的毛病很多年了,每次咳嗽也不过半分钟,没想到这次居然咳了这么久。
感觉到肺里的刺痛,高守满脸痛苦地看向江远,“小江,你说说,我这毛病到底是什么原因?”
江远却笑了笑,指着墙上挂的画道:“把画儿带上,咱们找个房间慢慢说。”
高守点点头,伸手就要取画儿。
艾庞眉头一皱,“老高,不管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咱们先不要急,我让人去请李广年来看看再说。”
可艾庞刚说完,却忽然觉得心脏开始剧烈收缩,脑袋也忽然刺痛起来,整个人还感觉冷得要命。
一时间,他也冷静不了了,直接取下古画,“跟我来。”
一楼的某个房间里。
艾庞强忍住痛苦,冷冷地盯着江远,“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远点点头,“我也不卖关子了。”
“你们这种情况啊,属于‘晦气’入体,说通俗点也可以叫‘阴气入体’。”
高守和艾庞脸色一白,果然是他们猜的那样。
可这种病不是只有那些常年‘摸金’的人才有吗?听说这种病得了就治不好啊!
“阴气入体?江远,你这说的也太玄学了吧?”谭松身子颤了颤,“这都啥年代了,你还信这些?”
江远却是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没那么玄学,所谓的阴气,不过是一些有害气体罢了,你也可以理解为中毒。”
“只不过这些毒素和常规意义上的‘毒’不一样,很特殊。”
“反正就是地底潮湿环境下,加上尸体腐败产生的一些细菌、毒素,有的毒性一般,有的却是恐怖无比。”
谭松瞳孔一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
“我小时候听说过一件事情,市里有片工地施工的时候塌陷了,下面是个古墓,听说掉进去的几个工人后来都大病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