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巍巍,看都不敢看孙大彪一眼,“今天少爷带人去了叶知秋家里,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和江远发生了冲突。”
孙大彪气得都要骂娘了,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孙鸿这段时间安分一些!
孙鸿为什么去找叶知秋?还不是见自己的毛病有起色,色心又起了!
孙大彪一脚踹翻了椅子,气冲冲地走出办公室,然后开车往医院赶去。
看到病床上打着点滴、一脸生无可恋的孙鸿,孙大彪面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警察一看到孙大彪,就沉声道:
“孙鸿涉嫌入室行凶,我们需要依法拘留,还请孙先生不要干涉。”
孙大彪没有说话,金富陶瓷厂已经在接受检查,他这时候当然不敢闹事。
可一想到自己就此绝后,他就无法忍耐心中的愤怒,又气冲冲地开车往警局赶去。
江远和叶知秋刚做完笔录出来,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冷着脸靠近,看长相和孙大彪有三分相似。
“你就是江远?”
孙大彪冷冷地盯着江远,“你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怎么,真当我孙大彪是吃素的?”
江远丝毫不惧,“孙大彪,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孙鸿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你不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吗?”
“入室行凶,够他坐几年牢了。”
孙大彪抬手就要扇江远的耳光,却被江远闪身躲过。
“都说你孙大彪是个人物,今天一见,不过也是个莽夫罢了。”
江远指了指自己,“有本事你现在就和我打一架,你要能把我打死算你的本事,你敢吗?”
孙大彪被气得咬牙切齿,拳头攥的紧紧的,可就是没敢动手。
是,他有钱,可以用很多方式对付江远,可他还没厉害到敢在警局门口行凶的程度。
“不敢就给我闪开!”
江远呵斥一声,“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明告诉你,离你金富陶瓷厂倒闭的那天不远了。”
“是你举报的!”孙大彪眼睛瞪得大大的,“是你在背后搞鬼。”
江远没有回答,拉起叶知秋的手,快步离开。
叶知秋脸色微红,有些不知所措。
直到江远松开手,她才轻声问道:“金富陶瓷厂真的完了吗?”
江远点点头,“人在做天在看,这是孙大彪他们的报应。”
“我原本打算自己想办法收拾孙大彪父子,可现在用不着了。”
“金富陶瓷厂账面不干净,只要一查出来,他们父子俩就要一起去吃牢饭了。”
“还有那个邓文,他背地里做走私木材的生意,应该也跑不了。”
“这就叫恶有恶报。”
回想自己和孙大彪父子的恩怨,江远不由得冷笑,“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叶知秋抿了抿嘴唇,“我爷爷还在的时候经常说一句话,任何事情都可能出现变数,所以要时刻准备面对挑战。”
“你说,如果他们狗急跳墙,我们该怎么办?”
江远想了想,觉得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邓文手底下还有一伙子亡命徒,江远不得不防。
“这段时间有警察保护你,你尽量不要离开别墅,购买叶氏的事情就让龚平去做就好了。”
叶知秋点点头,“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江远一边拦下出租车,一边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没啥好怕的,只要我不去偏僻的地方,他们就是想对我下手都没机会。”
叶知秋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提醒道:“你们村子不是在建厂吗,要小心被捣乱,还有你的古玩铺子,也要多注意。”
“好嘞,我知道了。”
把叶知秋送回家,江远又从兜里掏出装帝王绿翡翠耳环的盒子递给叶知秋,轻声笑道:
“送你的礼物,算是感谢你帮我把那件转心瓶留留着,等我攒够了钱··”
“其实,你也可以把那件古董带回去把玩的,”叶知秋大方一笑,“反正放在银行保管和放在你那里保管都没什么差别。”
江远连忙摆手,“那可不行,真要出了什么闪失我得后悔死,就这样吧,你今天受了惊吓,进去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江远转身离去。
看着江远宽厚的背影,叶知秋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今天如果不是江远及时赶到,自己应该真的会被孙鸿那混蛋玷污了清白吧。
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盒子,叶知秋好奇地打开一看,见是一副精美的翡翠耳环,她瞬间就欢喜起来。
叶氏就是做珠宝的,她从小耳濡目染,本身又是一位珠宝设计师,哪能不知道这幅帝王绿耳环的价值。
一想到江远送自己这么珍贵的礼物,叶知秋的心里就好似有小鹿在乱撞,脸颊也红得发烫。
“小姐你回来了!”李姨从楼上下来,刚要问叶知秋有没有事,却见她面色羞红,不由得打趣道:
“是江先生送小姐回来的吧?小姐怎么不留他吃饭呢?”
叶知秋‘嗔’了李姨一眼,匆匆跑上楼。
关上卧室门,叶知秋看着镜子里红彤彤的脸庞,缓缓取出江远送的耳环,轻轻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