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阎埠贵,都干不出这种事来。
除非对方家里确实不缺这一两口吃穿用度,而且明确说了以后不用带东西过来,比如像娄晓娥父亲娄世勋那样的大资本家。
普通人事事算计,像娄半城这样的人物也不能随心所欲。
再举个例子:这个时代结婚,多数都是双方父母亲友聚一起吃顿饭,大家相互认识一下,以后就算是亲戚了。
要是摆个三五桌请街坊四邻,那都是阔气人家。
你要是摆个十桌八桌请客,对不起,您啊犯错误了!
不仅没来吃请的人可能会举报你,哪怕来吃饭的人也可能举报你。
江大军家邻近一个胡同,就有一对新人结婚,双方父母都是有身份的人士,结婚时排面就难免搞大了些,直接被同事把这件事发到报社了。
关键是报纸还真登了,新婚的小两口就尴尬了,还没度完蜜月呢,就要去单位当众念悔过书,检讨自己的小资产阶级情调行为。
也不知道举报的人怎么想的,难不成他真的是为同事好,那同事可谢他八辈祖宗。
有没有人真这么想江大军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有人会瞧不得别人好的,四合院里不就一堆这样的人吗?
总而言之,这个时代各种各样的规矩,一点也不比后世少,而且讲求全国上下一条心,万万没有哪个人,敢干出出格另类的事情。
简单举个例子,如果一个男人留着长头发在街上逛游,他的满头秀发多数是保不住的,一大街的人都觉得别扭,想把他头发给剃了。
这时候还算好的了,运动期间,大姑娘留辫子都可能被人当成封建主义残余给咔嚓了。
可以类比我们东北方的邻国,普通国民每半个月理一次发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