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可以随意选择乘动车还是飞机。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街道跟区里领导对她很是关心,又极少上门的原因了。
领导们又不是傻子,她要是真的红军遗属,还待在京城这首善之地,愿意跑过来照顾老人家的人不要太多,哪里轮得上易中海、傻柱了。
问题还是出在她那有些尴尬的身份上,从中国人的角度看,大家都很敬重她这个全家男人为国捐躯赴国难的遗属。
但又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不能对她太过关心,否则,对聋老太未必是好事。
江大军生活的年代,人们对于这段抗战历史早已放弃隔阂,只要抗日,无论哪一方的人,都是好汉。
今天想起院里的老太太,就多留了一条大鱼,给她送去了。
没成想,人老太太根本不领情,鱼倒是收下了,过程嘛,江大军都不稀说。
江大军送鱼时的话,老太太照单全收,听明白了,再说点别的,老太太就你说你的,她答她的。
好嘛,糖衣收下,炮弹送回来,问题是江大军也没送啥炮弹。
要不是看过电视剧,江大军还真被这老戏精给糊弄过去了,以为她真的是年纪大了耳背。
算了,反正江大军本来也没想着从聋老太那获取什么,不能处就不处呗。
地球离了谁还不都一样转吗?干嘛没事非得围着聋老太转悠,还把她供起来当活祖宗。
江大军表示自己没这个爱好,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孝敬自己亲爹亲妈呢。
“我就说嘛,老丧今天发哪门子疯,原来为这,”江敬堂吐了一口烟圈,看着随时准备跑路的江大军,本来熄了的火又上来了。
“以后做事,一定要想周祥,不要拍着屁股做决定。”
江敬堂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孩子都这么大了,有自尊心了,再打也有些不好,谁让亲生的呢。
“爸,法院给罪犯判刑还得定个罪名,让犯人死的心明明白白的,你这冷不丁地说了我一顿,我怎么就不明白哪里错了呢?”
江大军冤枉道,只有不打人,论讲道理的嘴炮功夫,他是专业的。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什么罪犯死的,就不能说点好话了?”赵秀英骂道。
“妈,那是类比,类比懂不懂,就是假设吗,又不是真的。”
“假设也不行,你说你上学都学了些什么破东西?”
“妈,这……,算了,大红,你帮哥说句话,给咱妈解释一下什么是类比,”危急关头,江大军朝江大红喊话。
谁料江大红根本没理他。
这是几个意思啊?
莫非也是患了聋老太的聋病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