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杰西卡哭得一塌糊涂,“我发誓,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我发誓!”
陈词站起身,对满眼崇拜的陈念和表情复杂的沙弗莱道:“派人送他们回去吧。”
接着他一抬手,将刀直接扔了出去,剔骨刀当啷一声掉在桌上,成为了压垮路恒和杰西卡两人的最后稻草。
沙弗莱把他们带出去,已经有皇家护卫队的人在外面等候,他们会把路恒和杰西卡挨个送回家中。
“呼——”
陈念长舒口气,他打了个响指,客厅和餐厅的灯光尽数开启,周围一片亮堂,烛光被压制。
陈念抬手抹了把正从脖子上不断冒出的细汗,看向陈词的双眼几乎就要冒出星星:“太帅了吧哥!”
“还好。”
陈词倒不是谦虚,他真觉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简单胁迫,要知道,他在拉尔营地和唐纳德宅邸里干出的事儿还要更为夸张。
对付路恒的主意是陈词出的,他这一去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最好把所有可能引起麻烦的事情全都解决掉。
陈词很不喜欢路恒,他在自己面前跳完,又跑到陈念面前跳,没完没了的,烦人。
于是他采取了一劳永逸的方法,当然,并非物理上的一劳永逸。
沙弗莱身为大皇子,不好利用自身地位和权势对他人进行威胁,况且一个alpha去胁迫oga,总归不太好看。
还是他亲自动手比较妥当,陈词并不在乎自己会落下什么坏名,都是虚的。
一想到方才路恒那极度惊恐的表情,陈念就想叉着腰哈哈大笑,这种当大反派的感觉实在是太爽快了。
说起来他也能够用精神力去威胁对方呢,下次路恒如果再敢找麻烦,自己就尝试一下。
陈念身上接连不断地冒汗,不知为何,他突然口干舌燥,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陈念只当是太激动造成的,他四处看了一圈,再度端起桌上的红酒杯,仰起头,将里面剩下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
陈词抽了抽鼻子,空气中已然满是浓郁的晚香玉气息,味道的源头正是他兴奋之中,毫无察觉的弟弟。
突然间,他想到了沙弗莱拿酒时路恒的某个怪异举动,路恒将手迅速放在了沙弗莱的酒杯上方,然后缩了回去。
陈词:“你喝的是沙弗莱的那杯酒吗?”
陈念:“是啊,难不成我要喝路恒的?也太恶心了。”
陈词把空杯子拿起来,看不到药物残留的痕迹,具体还得化验才能知道。
“你可能得难受一阵了。”陈词直接道,“路恒在这个杯子里加了料。”
“啥?”陈念一愣。
这时沙弗莱从外面回来,刚进屋就被浓郁到极致的晚香玉味道冲地脚步一顿。
这是……怎么了?
陈词等沙弗莱关好屋门,才道:“路恒往你的酒杯里加了药,大概是某种助兴的成分,全部都被陈念喝掉了。家里有避孕药之类的东西吗?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去买。”
沙弗莱:???
其实陈念身上oga信息素味道让沙弗莱并不难理解状况,但这样的话从陈词口中被面无表情地说出来,显得那么惊人。
沙弗莱张了张嘴,最终艰难地如实回答:“有。”
他和陈念闹矛盾的那天,陈念淋雨发起了烧,他让管家送来了一些药品,药箱里就放置着许多相关的东西。
短短几分钟过去,陈念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他身上有沙弗莱留下的临时标记,alpha的信息素就在他的体内,可他还不知餍足地想要更多。
他贴在沙弗莱身上,试图将脸埋进那宽阔柔软的胸膛中,事实上陈念也这样做了。
沙弗莱甚至还感觉到少年隔着衣服咬了他一下,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alpha忍住才没有发出声音。
陈词把餐桌上的剃骨刀收进橱柜,对两人点了下头,道:“那我就上楼去了。”
陈词的脚步很快消失在头顶,很显然,今天一整个晚上他都不打算再下来了。
沙弗莱低下头,听见陈念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事情发展得太快,他有点没反应过来,好吧,其实也不用反应,遵从内心的想法和本能就好。
沙弗莱将陈念抱起,那药的效力还挺厉害,落在原本就媚态十足的少年身上,更是致命。
从客厅到卧室的短短几步路,走得颇为煎熬,沙弗莱暂且将陈念放下,他迅速找出药箱里的alpha避孕药,注射到自己的手臂上,五分钟之后它就会发挥效用。
仔细想想,大约三周之前,他向陈念坦白了心意,两人还在玩着猫鼠游戏,一周前他们吵架冷战,四天前相互在对方身上打下临时标记,做了一些格外亲密的事情,
而在今天,将迈出的最后一步。
确实有点太快了。
但既然两人的感情已经达到,是快是慢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念额头覆了一层薄汗,浑身泛上一层诱人的绯色,眸中水光潋滟,他的肩头和锁骨处,还有沙弗莱昨晚留下的吻痕。
药物是专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