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衣物都用防水袋抽成真空,再密封起来,他大概早就想到也许会现这样状况,才未雨绸缪。
现在这些防水袋帮了大忙,不然所有衣服都湿着,就只能用体温生生烤干,很容易生病。
傅天河把装着陈词衣服防水袋拿来,递给年:“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物资,你赶紧把衣服换,小心着凉。”
之后他背过身去,床传来密封袋被拆开声响,接下来九月应该会脱掉裤和鞋袜,擦去条腿水迹,换干净衣服。
傅天河深吸口气,强忍着头去看冲动,他拿手电筒,搜查房。
现在正是下午五点,距离日落还有将近个小时,但因为天阴实在太厉害,屋里暗和晚没太大区别。
他们所在房先前应该是某位工作人员卧室,傅天河从内部打开房,进入到走廊,这卧室号码为116。
所有都紧紧闭着,需要禁卡才能打开,傅天河从走廊一头走到另一头,除了盆早就枯萎盆栽,什么也没能发现。
“傅天河。”
alpha重新折返来,刚刚到了116号房边,就听见陈词在喊他。
“怎么了?”傅天河探头过去,手电光照在床,让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条白净长腿。
一瞬傅天河只觉己脑里其他东西全都消失了。
陈词侧坐在床,一只手撑着床板,裤已经脱掉了,只有一条用来擦水『毛』巾盖在大腿,遮住不该看地方。
年似乎根本没觉有哪里不对劲,指着房口花瓶,平静道:“禁卡在里面。”
“啊?啊……”傅天河艰难地过神来,他低头看脚边花盆,有个黑盒一角『露』土面,他伸手把盒挖来打开,里面果然有一张禁卡。
这是工作人员撤离之前留下,他们是料到了也许会有海难幸存者过来吗?
傅天河拿着禁卡把所有房都打开,有不物资留着,橱柜里放着军用口粮,他打着手电筒找到生产日期,很不幸,已经过期二十多年了。
但以傅天河生活经验来,这种东西只要不胀袋,问题就不大,人在缺食物时候连土和树皮都能吃,他吃点过期食品又死不了。
他继续搜寻,甚至还在靠里房内发现了一套被褥。
傅天河心下狂喜,这下再也不用担心九月冻着了,他立刻抱被褥到116号房,正想和年分享这个天大好消息,就看到那道身影安静侧躺在床,显然已经睡着了。
陈词穿好了衣服,但那双脚还是赤着,在昏暗天『色』中白莹润,他一身简单白衣黑裤,浑身蜷缩起来,显然很冷。
傅天河放轻脚步,他走到床边,将被展开,轻轻盖在了陈词身。
被在橱柜里放了太久,虽然一直密封防『潮』保存着,仍有一点淡淡霉味,但对于如今状况来,已经是帮了大忙。
陈词瑟缩了一下,但很快感觉到了温暖,他没有醒,显然累坏了。
先是过度使用了精神力,然后又拼尽全力地趟爬平台,还接受了傅天河临时标记,属于alpha信息素在他体内冲击,让本就透支身心更加疲惫。
傅天河坐在床边,他关手电筒,窗外天『色』阴沉,眼睛只能勉强视物,他凝视着陈词下意识想要埋进被里脸庞,伸手轻轻碰去。
被年吮吸又包扎过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
陈词头发还冷冷湿着,傅天河有些担心这样睡觉醒来之后会着凉头疼,他将另一条干燥『毛』巾垫在陈词脑袋底下,动作很轻地给他擦去发根处水。
临时标记绝非只是后颈一个牙印那么简单。
傅天河知道己很爱九月,这种爱从他见到年第一面起,就在心底播种,随着之后处迅速扎根,并生长来,短短个月就将他心房整个缠绕。
寂静夜晚他们睡在同一顶帐篷里,共同在废墟弹奏钢琴,在小巷中狂奔躲避围追堵截,却始终保持着礼貌社交距离。
而如今,他解开了九月脖颈环,在人知晓阴暗角落交颈厮磨,打下只有时才能慢慢抹去烙印。
傅天河从没想过己竟会这样强烈地喜欢一个人。
他以为己会一直独身度过这辈。
他擦干陈词发后一滴水,将『毛』巾搭到旁边桌沿晾晒,手指忍不住碰了下omega后颈牙印。
傅天河不敢己已经成了九月alpha,他还没有这种资格,但起码在这一分这一秒,安然酣睡年是只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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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哼着歌,走在皇宫长廊。
他拎着个小型银『色』手提箱,眼角眉梢都流『露』“爷今天心情很好”喜悦。
虽然昨晚熬夜打游戏到凌晨点,导致今早课非常痛苦,来温文尔雅老师楚浔都忍不住担忧地皱起眉头,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但陈念中午好好睡了一觉,现在也全都缓过来了。
昨晚应该是陈念这阵玩开心时候了,他们四个虽然坐着难度不高赏金任务,但都是彼此熟人,玩起来和只在游戏里认识好友感觉根本不一样。
虽然对傅天河来,mono和崩撤卖溜都是刚认识朋友,但陈念可是见过alpha好面,还用陈词终端给傅天河聊过天。
昨天早他和陈词完成了第三次互换,被沙弗莱带辰砂顶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