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郁的琥珀木香,alpha正值壮年,在家中更是肆无忌惮地释放着信息素,也许昨晚思念之中他干了点什么别的事。
傅河翻出信息素遮盖剂,迅速喷了通,但该闻的陈词都已经闻见了。
他低下,偷偷『揉』了『揉』鼻子。
傅河喷完,在陈词身边坐下:“什么时候回的?”
“刚刚。”
“刚刚?是说办完事情直接到我这里了吗?”
“嗯。”
傅河愣,omega个短短的嗯,就让他脸止住的发热。
这意味着什么?九月在13号信息处理区是有家的,办完事情他连家都回,就过找了自己。
“你这趟出去是做什么了?”傅河试探着问。
他有要窥探九月隐私的法,只是出于朋友的关心,希望少年会觉得冒犯。
“去见了朋友。”
个很平常的回答,傅河眨眨眼,哦了声,他知道九月有其他朋友,在遗弃郊区的几晚,两个人睡在顶帐篷里,扎营之后,九月坐在里面休息,就经常会捧着终端和谁聊。
“我和他们简要说了下旅行的事情,知道我认识了新朋友,他们见你面。”陈词看向傅河,“可以吗?”
九月的朋友要见他?
傅河毫犹豫地回道:“当可以。”
他要了解更多关于九月的事情,如今好机会就摆在面前,哪有答应的道理?
傅河答应得爽快,也省了陈词事先准备好的腹稿。
“那个朋友的工作比较忙,也法走开,所以他和你通过神经适配器见面。”
“在游戏里吗?”
“嗯。”
“问题。”傅河口答应下,“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给我介绍下他吧。”
“他叫……维恰。”陈词回答,维恰是沙弗莱的小名,“我们两家很早之前就认识,所以算作从小起长的朋友。”
“这样啊。”傅河心里有了数,既是龄人,就用太过紧张,他相信既是九月的朋友,应该也差到哪儿去,“他什么时候有时?”
“今晚吧,你有神经适配器吗?”
“有,我平时工作忙也时玩,神经适配器就放进床里面了,正好被偷走。”
陈词点点,接下等沙弗莱和傅河见过面,他就能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