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礼物,毕竟大皇子身份高贵,平时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不如搞点好玩的。
至于项圈,陈念更是精挑细选了很久,才选中了这一款,一圈银白『色』的铆钉简直又帅又欲,这是过去牧民会给牧羊犬佩戴的样式,可以有效防止搏斗过程中被敌人咬断脖子。
和项圈配套的有一条牵引绳,被陈念收起来了,他可不能把绳子也送给沙弗莱当礼物,那样实在太不礼貌了。
陈念看向墙角里堆成小山的礼物盒:“这你都要拆开吗?”
“嗯,会慢慢拆,如果实在太忙来不及弄,就会交给礼仪官处理。”沙弗莱问,“你想看吗?”
陈念:“这是人送你的礼物,我跟着你一块拆不太好吧。”
“没系。”沙弗莱抱了两个盒子过来,“正好我也看看他们都送了什么。”
陈念和沙弗莱盘腿坐在地上,一件件地拆着数以百计的礼物。
从礼物的样式和内容,很容易判断出究竟是谁送的。
沙弗莱的朋友会送他一纸质、电子设备或者游戏周边类的,都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反正作为朋友心意了就行。
如果是一特别精美昂贵的礼物,基本上就是沙弗莱的爱慕者们送的,陈念已经记不清他拆出来少瓶香水了,更有甚者用自己的信息素做成香水,送给沙弗莱。
“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啊。”
陈念一边吐槽着,放下手里的香水瓶子:“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喜欢你?前我们两个演应该挺明显了吧,争先恐后地往前凑,都不觉害臊吗?”
“准确来说,应该是喜欢皇子妃这个位置吧。”沙弗莱认很清,驱动着爱慕者们锲而不舍发动攻势的理中,也许有有三是他本人的喜欢,更则是想要跻身皇室的野心。
陈念不太能理解,就算成为了皇室成员,又能怎样呢?他们本身就是非富即贵的贵族或富商子女,生活在最优渥的环境中,难道说权利和地位真的有那么重要?
沙弗莱低头拆着礼物,陈念瞅着他屁股后面的那根大尾巴,忍不住上前撸了一把。
他一手捏着尾巴尖儿,将它稍微提起来,另一手『摸』根部,按开电机的开。
『毛』茸茸的尾巴开始左右甩起来,明明应该是好玩的,却又显『露』出几情.『色』意味。
沙弗莱扭头看了眼,他一声不吭,表情也很平静,但耳朵尖已经红透了。
也许陈念来说,这就是朋友间的互玩闹。
但沙弗莱有着不纯的心思,少年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都会成为别样意味。
陈念手指卷着尾巴尖,『摸』内部的骨骼似的钢条,又忍不住捏上两下,沙弗莱盘腿坐着,衬衣下摆从腰带中扯出垂落着,尾巴看起来很像从他尾椎处长出来的。
这个姿势同样让裤子被撑紧绷,沙弗莱的大腿结实,西裤布料下,有一圈环装的轻微凸起,那是衬衫夹的腿环,如今他为了戴上兽尾把小夹子解开,但腿环在。
要一安静下来,就会有无言的暧昧生出,沙弗莱实在受不了,尝试转移话题:“你和陈词打算什么时候换回来?
陈念:“下周一吧,我没和他商量,应该会在早上。”
沙弗莱:“此前你们都是在钟楼的卫生间换的吗?”
陈念:“嗯,我不是问你要了长效通行证吗?就用那个从地下城上来。”
沙弗莱想了想,道:“也许这一次我可以带你去地下城,直接在那里和陈词换过来,会更方便一。钟楼里有很监控,时间长了容易引起怀疑。”
虽然陈念不太想让沙弗莱去地下城,但平心而论,这确实是最保险的方法。
他应该会立刻带着陈词上来,不一定会发现自己在地下城的过往,吧?
陈念嗯了一声:“我待会儿和陈词说,再商量一下吧,或者你直接问他,反正也拿联系方式了。”
深夜的卧室,微醺的alpha和omega,他们面面地盘着腿席地而坐,说着两人间的秘密。
沙弗莱肩背放松,不再挺笔直,身边是各各样的礼物,陈念总是忍不住注意他身后晃动的尾巴,要是耳朵也能会动就好了。
趁这沙弗莱低头拆礼物的空档,陈念以迅雷不及掩耳势伸出手,迅速『摸』了一把alpha的尾巴。
沙弗莱有所察觉,抬起头来,陈念却装作无发生,哼起了小曲儿。
为了应付段给沙弗莱劝酒的omega们,陈念故意说沙弗莱醉酒后会像个小孩子一样,现在看来,最幼稚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
陈念帮着沙弗莱把众礼物拆差不,时间就已经不早了。
他明天一早上课,便站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哎哟!”
双腿的麻木感立刻蔓延开来,酸胀麻木又使不上力,特别是两脚,要不是知道正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陈念都要以为自己走在刀尖。
他一直盘腿坐着,很不幸腿麻了。
他差点就要跌倒,好在沙弗莱眼疾手快,把他撑住。
严格来说是把陈念搂住。
alpha的手揽在陈念腰间,少年踉跄着撞上他的胸膛,才终于稳住身形,陈念专注于不适的腿脚,也就错过了沙弗莱眼中那一瞬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