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地倒下,将他掩埋其中。
他想……
不!不行!
沙弗莱拼命从废墟中挖出残存的几智,他迅速将床单扔进脏衣篓,用力关上卫间的,大步来到智控面板之前,将通风调至最大。
但身体已经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沙弗莱处在最血气方刚的年龄,他平时清心寡欲,连自渎都很少有。
但偏偏因为这,常年被压制的渴望突然冒出头来,就成了让人难以招架的猛烈。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沙弗莱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忍过去了。
他猛地拉开抽屉,找出抑制剂的『药』瓶,几乎把小小的白『色』塑料瓶捏碎。
两颗抑制剂下肚,只过上几秒钟当然不会起什么作用,但沙弗莱已然硬到发疼了。
他焦躁地踱步几圈,最终迈进卫间,砰的一声关上了。
智能管家震惊了。
殿下看样子竟然还没有完全满足,可是整整三个小时啊!整整三个小时!都还没做够吗!
皇子妃的身体现在还好吗?不会被折腾坏吧?照这样下去,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迎接小殿下了!
智能管家亲眼见证了大皇子和皇子妃之间的关系从有事漂流瓶联系,到皇子殿下主动联系白塔,到经常抽空跑去白塔,再到把皇子妃接到皇宫,两人共处一室的全过程。
全程历时短短一个月,简直就是突飞猛进的发展!
十年来的谊终于在此刻开花结果,智能管家激动地流下了两串赛博眼泪。
看来得收集些早教资料了,小殿下会是他照顾的第一个婴儿!
智能管家的程序疯狂运行,针转过半圈,在这一刻跳过零,新的一天在夜幕中到来了。
沙弗莱坐在马桶上陷入沉思。
卫间满是浓郁的雪莉酒味道,信息素的浓度已经达到了顶峰,无言地诉说着欲念和渴求。
沙弗莱不愿去看纸篓的纸巾,他从小就接受着最为良好的教育,知道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常冲动,没什么好羞涩的。
只是真让他羞愧难耐的,源自脑子的画面和想法。
沙弗莱无法控制住身体反应,如他无法控制住自己去想方才还躺在他床上的少年。
他可以想着任何一个人的样子去解决,但绝对不能是陈念。
……是他未婚妻的弟弟。
沙弗莱将脸深深地埋进掌心。
他很难不去思考其中的含义。
沙弗莱不是傻子。
从他第一次嗅到陈念信息素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兆了。
他记得陈念俯身在喷泉水面啄饮的澄澈模样,记得陈念宴会上挽着他手臂故作娇羞和温婉,也记得他揭开陈念身份时,少年的凌厉和咄咄『逼』人,晚香玉的气息更是如影随形,出现在每个旖旎梦中。
每个画面,他都清楚记得。
沙弗莱从来没意识到,短短一个月,竟然能让他留下么特别的记忆。
全都是关于陈念的记忆。
他做了二十四年来最大的一件错事。无可原谅的错事。
他……对陈念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沙弗莱深吸口气,他将头低得更深,十指从铂金『色』的发根间穿过,绝望地用力抓住,想让疼痛把奔深渊的心拉回轨。
然而哪是么容易的呢?
沙弗莱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楚意识到,原来自己是个卑劣到无可救『药』之人。
他背叛了陈词。
也对不起陈念。
更辜负了两兄弟对他的信任。
——他对最不能动心的个少年,动了心。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缝隙透出,陈词皱了皱眉头,无声地睁开双眼,就看到傅天河近在咫尺的睡颜。
陈词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在火柴棒的营地。
alpha微张着嘴,睡得无知无觉,像个小孩。事实上陈词很时候都觉得傅天河就是个大小孩,虽然他比自己还大上三岁。
就算睡觉,陈词也不见他把义眼取下来,按说义眼片都需每晚悉心保养,才能保持清洁度,避免眼部发炎感染。
昨天他从莫姆手中救下拉尔营地的所有人,雨下得实在太大,他没办法回去,傅天河就骑车带着他来到这,暂时避雨。
一夜过去,雨已经停了,天空重新晴朗起来。
陈词无声地坐起身,只铺一条被子在地上睡还是太硬了,他的背有痛。
外面仍旧安静,大家累了一天,饥寒交迫,好不容易重返营地休息,自然不会起么早。
陈词蹬上鞋,站起身来,他稍微整地上的被褥,火在半夜就熄灭了,他湿透的衣服也都已经烤干。
陈词穿好外套,有饿了。
他翻开两人的背包,从面拿出速食食品,煮起早饭。
香味逐渐冒出,傅天河鼻子抽动两下,醒了。
他翻了个身,就看到陈词盘腿坐在地上,在做饭。
“早。”alpha声音有哑。
陈词:“早。”
一睁眼就有饭吃的活实在太幸福,傅天河爬起来,『揉』着眼坐到陈词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