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开游戏论坛消磨时间，而是环视空旷的大厅，在钟楼的东南方向，是鲜少有人过去的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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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快步走卫生间时，陈念正坐在洗台上，少年双撑着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两只脚悬在空中，随意摇晃着。

身后的镜子映出陈念从领口中『露』出的红『色』颈环，还有陈词的平静面容。

“你来啦。”

见陈词过来，陈念两一撑，灵活地跳下来，国际惯例般给陈词一个大大的拥抱。

“久等。”陈词没有动弹，他好像已经习惯弟弟的拥抱。

“我也才刚到。”陈念将他松开，立刻反锁上卫生间的门，迫不及待地拉着陈词，重新坐在洗台上。

照例是要交流一下这几天各自的经历。

陈词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他平时干的也就那些事，倒是特地提下桂芷棋，还有“双重人格”的设定。

“平里要上的课程我能推的尽量都推，果到时候怕『露』馅，你再找借口把其他也推掉。”

“好。”陈念答应下来，他略一迟疑，，“哥，我得给你说一件事。”

样子像极虚的小孩。

陈词：“说。”

陈念清清喉咙，尽量详细地和陈词讲他在夜总会的工作，以及几天的辞职。

听到傅天河从墙头一跃而下，帮着被德雷克纠缠的陈念解围，陈词一愣。

但很快，他的神情又恢复平静。

兴许是陈词的目光过于冷静，被这样的注视着，竟然让陈念有种自己是个在家长面犯错的小孩的错觉。

他越说越愧疚，声音也越来越小。

“嗯……就这样我辞职，但是地下城还有很认识我的人，夜总会那边估计也不会善罢甘休。其实我来没想和他们撕破脸的，但当时情况实在太爽，我没忍住。”

陈词没错过弟弟脸上泛起不好意思的绯『色』，：“还有吗？”

“没有。”陈念乖乖回答。

陈词的回答出乎陈念意料：“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陈念以为哥哥会对他“不检”的生活做出指责，但陈词很显然接受良好，或者说，根没放在上。

陈念皱起眉：“我担后会有人找你的麻烦，毕竟你要用着我的身份在地下城。”

陈词摇摇头：“他们伤不到我，放吧，我里有数。”

陈念眨眨眼，想到志里陈词不费吹灰力制服六个混混的壮举，恍然明白。

“那这样最好。”他松口气，“果实在遇见什么不好解决的麻烦，还可以找人帮忙。”

陈词嗯一声，他抬看眼时间，：“不早，我们换衣服吧，沙弗莱还在下面等着。”

扣子被一颗颗解开，还带着对方温的衣服穿到身上，红『色』和黑『色』的颈环交换，他们面对着面，就连肩膀上的月亮胎记，都是镜像的。

陈词将颈环扣好，又给陈念整理袖口。

“好。”

“下次再见到你，就得三周后。”陈念还有些不舍，他牢牢记得陈念志里提到过的身检查，，“你的身真的没题吗？”

“没事的。”陈词没有说，他不想让陈念担，也不想把弟弟牵扯来。

陈念将信将疑：“你可不要骗我。”

陈词：“不会。”

陈念信，因为他直觉自己的哥哥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确定已经乔装成彼此的模样，陈词和陈念打开反锁的门，走出卫生间。

朝着截然反的方向离去。

陈念回到钟楼首层，沙弗莱正在长椅上等待。

见omega少年出来，大皇子站起身，目光在陈念的眼眸处一顿，：“直接回去吗？”

“回去吧。”陈念没想着趁机再玩，当务急是先看陈词的志，解这一周里发生的事情，反正他还能在顶层待上三个星期，后随时都可以出门。

沙弗莱应声好，他走出钟楼，为陈念打开等待在门口的专车车门，一只搭在门框顶，防止陈念碰头。

陈念不客气地坐去，他等到沙弗莱从对侧坐上来，：“我想要一个新的终端，可以吗？”

“终端？”

“嗯。”陈念顿顿，他知这话说会有很高风险，却还是讲出来，“一个不被白塔智能管家监控的新终端。”

陈词的终端一直处在监控中，他和谁发消息，几时休息，以及跳血氧睡眠状态等各项数据都会被收集，上传到系统中。

搞得陈念想和他联络都不行，否则他们兄弟俩商量着办，很事情会简单许。

出乎陈念意料，沙弗莱想想，竟然直接答应下来：“不被监控么，我尽量给你弄来吧。”

嗯？

陈念瞅他一眼，中骤然警惕起来。

大皇子面『色』常，似乎只是答应一件稀松平常的请求。

他应该没察觉到什么……吧？

陈念有搞不清沙弗莱答应的此爽快，是因为真的无所谓，还是说什么其他原因。

陈念定定神，暂且将疑『惑』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