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才昏昏沉沉的醒来。
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在下雨。
陈词躺在床上,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坐在矿车中,从高处俯冲而下,莹蓝『色』的流质充斥着巨大的管道,将能量和疾病送往辰砂的各个地方。
有着一只义眼的alpha坐在身边,着说些什么,是在梦里,陈词怎么也想不起的名字。
傅天河。
将这三个字在舌尖默念,『揉』了『揉』酸涩的双眼,缓缓坐起身。
沉闷雷声从远处滚滚而来,雨打在玻璃上,啪嗒啪嗒。
“打开窗户。”陈词道。
窗户被智能管家打开,机械臂伸出,在肩头披了一条毯子。
风卷着雨吹进来,迅速带走让人昏昏欲睡的暖意,这是陈词最喜欢的下雨天,凉爽的,阴沉的。
稍微有了些精神。
陈词裹紧毯子,安静地看了会儿雨,另一侧墙边,态缸的灯亮着,青蛙在捕食,蚂蚁己在筑好的巢内产卵。
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陈词打开终端的日志系统,开始看陈念这天都做了什么。
陈念写的东西像小学日记,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想哪儿写哪儿,每句话都带着吐槽,风格倒是挺爱。
在一大段重逢后洋洋洒洒的慨,还有对顶层风景的惊讶后,陈词看到了关于沙弗莱的详细分析。
以及最后“一是外面有人了才对哥哥这么冷淡死渣男看我不整死你”的结论。
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