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发出的人十分生气。
脸被一团迷雾遮住,根本看不清长的样子,声音也被灵力进行了改变,甚至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为首的鬼兵站起来,单膝跪地,一脸虔城地说:“是属下没用,还请您责罚!”
“罢了,滚回去!别再这儿给我添乱了!”那人烦躁地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鬼兵。
那贵宾本就受了内伤,如今又被踹了一脚,鲜血瞬间涌出。
可是却被硬生生咽了下去,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那……这个人是……”
“他就扔在这儿吧!若是他能自己醒过来回去,那是他的造化,若是醒不过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那人说完便化作一缕青烟,离开了这儿。
“丢人现眼啊!”其中带头的鬼兵抹了一下嘴角。
“话说,那位大人是谁啊?”一个小兵打听。
“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才能活得长远……”
鬼兵们收拾了一下痕迹,便逃跑一般的离开了。
穷蝉则静静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在他的腹部处扎着一把匕首,鲜血争先恐后的流出来,可是那人却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