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她居然丧心病狂的到对白建国动手!
“白建国,没事吧?”
林泽推搡了两下,白建国眉头微皱,嘴里艰难的应了一声,低声呢喃着:“逆女,逆女啊……”
听到他还有力气发出声音,林泽松了一口气。
以他的经验,暂时死不了。
他立马扶起白建国,并未喊人为他处理伤口,而是先拿来医药箱,替他止住血。
…
另一边。
白璃月已到公主寝宫。
可她并未见到白以柔。
在公主寝殿等候十几分钟,侍女过来告诉她:“白小姐,真不好意思,我们公主今天身体不适,可能没办法陪您用餐了。”
这结果,在白璃月的预料之中。
“知道了。”
她毫无犹豫的出了公主寝殿。
她已经猜到,白以柔故意支开她,是想偷偷去见白建国,让白建国赶紧回家。
她是想借白以柔与白建国见面的机会,让白建国劝说她认罪,并供出幕后主使。
白建国是她父亲,也是唯一能劝的动她的人。
只不过,白璃月刚出公主寝殿,便接到了林泽的电话。
“夫人,白以柔丧心病狂,居然想杀了白建国!”
听闻这话,白璃月惊在原地。
纵使她知道白以柔毒如蛇蝎,也没有想过,她居然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
“他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血已经止住了,不过,我没有叫王室的医生过来。”
白璃月握紧了电话:“我马上回来!”
…
回到白建国房间,白建国正躺在床上哀嚎,嘴里依旧喊着:“逆女,没良心的东西……”
白璃月查看了他的强势,好在没有伤到性命。
林泽在一旁回道:“夫人,早知白以柔这么狠毒,我们就该叫来二王子和国王,当场抓她个现行!”
白璃月摇了摇头。
“我早就打听过,今晚,国王王后,大王子和二王子都在宫外会见别国的使臣。
再者,他们也不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也不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
说到这里,白璃月看了白建国,又对着林泽道:“白以柔现在肯定不知道白建国是死是活。
一会儿放出消息,就说他昏迷不醒,就快不行了,等加冕礼那天,再送她一个大礼!”
“是!”
…
白以柔回了寝宫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
她浑身裹着被子,哆哆嗦嗦的缩在床脚,脑中全是刚才父亲倒地的惨状。
想起刚才他头上的血。
她想,出了那么多血,他应该是死了吧?
此刻,她似乎就感觉白建国站在她身后。
可她猛一回头,又空空如也。
她已派人去打听白璃月那边的情况,只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
在等待的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无疑是煎熬。
她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裹紧被子,双手合十,不停向面前的空气作揖。
“爸爸,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来找我,要怪,就怪白璃月那个贱人,是她把你弄来王宫的,你死了的话,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咚咚咚!
房门外忽传来的敲门声,吓得白以柔浑身颤栗,差点尖叫出声。
“公主,是我。”
直到听到小莲的声音,她惶惶不安的心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