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浸黄莲终须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
啪!
“做神仙!”
耶!
“好……”
又是熟悉的一幕,萧飞好长时间没说单口相声了,害得他们想刨个定场诗都不容易,尤其是当初那位每次听萧飞的单口,还抱着个收纳了所有定场诗大本的姐姐,都感觉英雄没有了用武之地。
终于,还是等到了。
“再来一个!”
“再来一个!”
这一幕同样熟悉得很,当初就连起哄都是必备环节。
“行了,行了,这么些年,也不知道换换,每回都是‘再来一个’,就不能说点儿别的,再亲一个,再抱一个……我去……”
萧飞话还没等说完,就看到坐在前几排的几个姑娘起身就要往台上跑,吓得萧飞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
真要是让她们上来了,被佟筱娅知道,还能有他的好?
哈哈哈哈……
看到萧飞慌慌张张的样子,观众们也是一阵大笑。
“师哥,你看,气氛多好!”
上场门这边,郭德强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
“你们不能这样啊,我是已婚,让我媳妇儿瞧见了,我家都回不去了。”
那几位姑娘都回去了,萧飞还是心有余悸。
“都赶紧坐下吧,待会儿座儿再丢了。”
萧飞说着,还擦了把汗,刚才真是把他给吓坏了。
“都好好的啊,咱们今个争取多说一点儿,别把时间都浪费在闹着玩上面,回头你们觉得票钱亏了,可别来找我们!”
噫……
我们已经做好进坑的准备了。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刚才咱们也说了,今的这个故事叫《神医吴六吉》,这个人物可不是我瞎编的,历史上真有这么一位,生于公元1689年,也就是清康熙二十八年,病逝于公元1748年,也就是清乾隆十三年,哪的人呢?安徽歙县,姓吴名谦,字六吉,一听这名,英语学的就好,今天在座的,考过英语六级的恐怕都不多。”
哈哈哈哈……
“咱们开书,首先得让您了解一下人物生平,这位吴谦,吴六吉了不得,医术高明,最高层做到过太医院的右院判,我琢磨着大概相当于现在卫生部副部长。”
嚯……
“您诸位听说过扁鹊,听说过华佗,还听说过张仲景,孙思邈,这些位都是我们杏林的祖师爷,老前辈,历朝历代的名医,这位吴谦,吴六吉,您听着可能觉得陌生,没关系,我给您介绍一下,您就了解了。”
“据史料记载,作为御医,吴谦经常随侍于皇帝身边,列位,什么人才能经常在皇上身边伺候,那肯定得是最得宠的。”
“史书上还有过这么一件事,乾隆五年,皇上病了,当时是在早春二月,估计就是换季的时候着凉感冒了,列位,过去皇帝生病跟普通人可不一样,圣体违合,打个喷嚏,都得招来一帮御医会诊。”
“过去会诊可不是像现在一样,一帮大夫坐在一块儿,研究病人的病情,想出一堆治疗方案,然后再从里面选最合适的。”
“当时会诊什么样呢?一个一个进去,您比方说,头一个进去了,说皇上感冒了,第二个再进去,绝对不能诊断出别的病来,一个说感冒,都得说感冒,要死大家伙一块儿死,为此,御医们还专门有个暗号,当然了,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样,大概其就是这么个意思。”
“皇上病了,怎么办呢?宣太医进来请脉,当然了,也不能每个御医都开一副药,让皇上吃,好家伙的,皇家养着成百上千的御医,一个御医开一副药,皇上要是都吃了,没药死也撑死了。”
“最后,太医院选了吴谦的药方,皇上吃完就好了,这在史书上都有,说他是‘敬谨调理,甚属勤劳,且奏效甚速’,现在人们都说中医治慢病,其实不对,过去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覆碗即愈,这碗药喝下去,当时就能好。”
“当然了,这种说法也稍微有点儿夸张,可中医能治病,这一点,我可以跟您诸位保证,现在好些人都说,中医是伪科学,诸位,什么叫科学?科学的标准又是什么?您不能拿着西医那一套,来解读中医,这叫不合理。”
“中医传承几千年了,真要说是蒙事儿的话,能蒙这么些年?古人都是傻子?这不可能啊!”
观众们听着,不禁又想起了去年萧飞跟一帮所谓的反中医斗士的论战,显然,这个段子萧飞早就在准备了,为的就是给中医正名。
“外国的东西未必都好,同样的,外国的东西未必都坏,好的咱们学习,不好的咱们也学?任何事情都不能一刀切。”
“早些年,全国组织一帮老中医考试,考过了才发给行医资格证,考不过,你能耐再大,也不能再干这一行,否则就是非法行医,逮着就判刑。”
“可组织这个事的人,怎么就不想想,一帮古稀之年的老中医,他这辈子都没上过一节化学课,卷子发下来,上面全都是化学符号,你让他们怎么考?这叫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