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不过确实很坎坷。”
“你才20岁,爱情史就坎坷了?小佟都知道吗?”
呃……
这老爷子,怎么什么都说。
噫……
台下的观众更高兴了,很多了解萧飞的观众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上次来天津商演的时候,担任主持人的那个姑娘。
“别瞎说,我现在是冒着被我媳妇儿打的风险,在和你们分享我的恋爱史。”
“那你好好说说吧!”
这个时候该入活了,待会儿他们说完,后面还有郭德强和于清的攒底节目,接着还要返场,他们这个节目拖的时间太长,后面就不好演了。
“要说我的爱情史,首先就得说我的初恋。”
“哦!初恋!”
“我的初恋对象,她的名字叫‘爽’,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如胶似漆,在一起的时间总觉得不够,每天一睁眼,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我年轻的时候也这样。”
“每当我上她们家找她的时候,站楼底下喊:爽啊!爽!您是不知道,多少人从窗户趴出来看我。”
“人家不知道你干嘛呢!”
哈哈哈哈……
懂的都懂,好些观众直接笑喷了。
“还能干嘛,喊她的名字啊!”
“这是喊名吗?”
萧飞又陷入到了回忆当中:“她温柔典雅,特别可爱,在一个售楼处,做关公小姐。”
“关公啊!说错了,是公关小姐!”
“甭管是什么吧,闲着没事儿时候,我们两个时常坐在一起聊天,下围棋,喝茶。”
“哦!还品茶。”
“屋里边焚上一炉香,我们俩对面而坐。”
“嚯!太讲究了。”
“打开一罐铁观音,煮好了水,用沸水滋润,第一泡倒掉,沏茶的水不能喝。”
“没错!这叫洗茶!”
“我们从第二泡开始喝,我喝了一泡又一泡。”
张文天听着,一脸的嫌弃:“哎呀!你们俩得多臊气啊!”
“这叫什么话?您就没品过茶。”
“我在家也常喝,就是没你这带味儿的。”
“别瞎说,我们是在品茶,开始很黄,后来就不黄了。”
“那是上火了,喝了一泡又一泡的。”
萧飞嫌弃的看着张文天:“没想到你有如此低俗的追求。”
“行了,别叨咕这个事儿了。”
“我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应该的!”
“她也非常感动,经常脉脉含情的对我说:‘你对我真好,下辈子,当牛做马,我也要陪你拉好车’。”
哈哈哈哈……
谁也没想到,萧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这都什么啊?就陪着你拉车啊?不怎么样。”
“美好的时光突然就过去了,我们俩经常吵架。”
“还吵架啊!”
“吵的很厉害,她指责我: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这词儿听着耳熟!”
可不耳熟嘛,琼瑶小说里都是这玩意儿。
萧飞还在不停的说着,速度越来越快:“你说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说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才不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说我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可不如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我根本就没有冷酷无情无理取闹,要说起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也就是你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张文天听着脑袋都大了:“停,停,停,你这是找了哪个女说相声的?”
哈哈哈哈……
这么碎的嘴,都快赶上贯口了。
萧飞的神情突然变得失落:“吵完架之后,我们就分手了。”
“分啦?”
“她给我留了张条:不要再找我,我死了。”
“死了?”
“说了断情的话啊,当时我就傻了,晴天霹雳,裤衩儿一声。”
“裤衩儿一声?裤衩儿一声干嘛啊?”
“人都说嘛,遇到什么事,晴天霹雳,然后,裤衩儿一声嘛!”
“这地方没有走儿化音的懂吗?那叫库嚓一声……库嚓一声也不像话啊!”
“你别搅和我,我正难受呢!”
“谁搅和你啊?”
“这是抒情。”
“你这抒什么情啊?都裤衩儿一声了。”
“我心爱的爽,她竟然死掉了,我又到小区去找她。”
“还找啊?”
“我流着眼泪站在楼底下喊:爽死啦,爽死啦……看的人更多了。”
“这是不同的阶段!”
呃……
萧飞都愣住了,之前对词儿的时候,可不这样啊!
台下的观众更是笑的前言后和的,这老爷子,真是什么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