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好说。”
“二爷爷,我听您的,好好说。”
萧飞说完,对着袁先生和师父袁甜鞠了一躬,这才转身出门。
下楼上了车,萧飞打开锦盒一看,倒是没猜错,里面放着的确实是一把折扇,轻轻展开,上面画的是一枝红梅,提着四句古诗,落款写的是袁杰亭。
好嘛!
看到这三个字,萧飞的手都在抖,生怕一不小心将这扇子损坏了。
袁杰亭是谁?
现在人知道的不多,但是上了年纪的,谁不知道这位袁氏三杰的扛鼎人物,袁阔城先生的伯父,当年号称“说书的梅兰芳”,了得嘛!
第一个在小剧场说《施公案》的就是这一位。
这扇子居然是袁杰亭先生用过的。
虽然比不上萧飞家里那一块柳敬亭用过的醒木,但是,也十分珍贵了。
萧飞赶紧小心翼翼的把扇子放回到锦盒当中,心中不禁暗暗激动。
等书馆开张的那天,我得吓所有人一跳。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萧飞照例出门锻炼,吃过早饭,开车去同仁堂上班。
刚坐下,白主任就过来串门了。
自打萧飞回来,白主任就来了精神,每天都得在他的诊室坐上一会儿。
老爷子也知道了萧飞复原了几味古方大药,对萧飞更是佩服的不得了,也就是萧飞拦着,不然的话,这位老先生都打算拜萧飞为师了。
一边应付着白主任,一边给患者诊病。
萧飞如今的名头越来越大,每天只接诊20位患者,更是让他的号被炒的越来越火,也就是同仁堂的规矩严苛,否则的话,号贩子早就盯上了。
“没什么大毛病,您踏踏实实的,回去照着我开的方子先吃上七副,回头您再来,别老疑神疑鬼的,您这体格子,早着呢!”
萧飞今天接诊的最后一位患者是位七十多的老爷子,最近食欲不振,总怀疑自己得了癌症,吃不下睡不着的,被萧飞开解了一番之后,精神头和来的时候都不一样了。
“大夫,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陪同来的患者家属也是千恩万谢,见萧飞没有别的交代,这才离开。
“小萧,你瞧着怎么样?”
“岁数大了,脏腑机能退化,还能和年轻的时候那样,能吃能喝的?纯属自己吓唬自己,开点儿调理的药就行了,没什么大毛病。”
说白了,就是积食。
萧飞说着,已经脱下了白大褂,今天的任务完成,虽然时间还早,可他也没打算再磨叽,得赶紧走了。
“这就走,多聊会儿啊!”
萧飞笑了:“您要是想听我说话,回头去广德楼买张票,我给您连着说一钟头。”
呃……
谁想听你说相声啊!?
换好了衣服,从同仁堂出来,没去对面的园子,而是去了挨着不远,于清新开的饭馆。
开业三天,生意非常火爆。
这里的大师傅是于清从泰丰楼挖过来的,做得一手好鲁菜,淮扬菜滋味儿也不赖。
“师父!”
萧飞在一楼大厅里见着了于清,饭馆刚开业,他这个老板得盯上几天,毕竟好些来吃饭的客人都是冲着他过来的。
“来啦!”
饭馆生意好,侯三爷的手术成功,于清的心情也是大为开怀,这两天脸上的笑纹儿都藏不住。
“师父,这么火啊?”
“还行,刚开业,总得火上几天,看往后稳定下来,生意怎么样。”
于清之前也开过饭店,那个时候,相声不景气,他也没什么正经事干,就和别人搭伙弄了一饭店,结果赔的稀里哗啦的。
“小孟呢!?”
“在二楼支应呢。”
于清刚说完,就见孟祥辉从二楼下来了。
“哥!您来啦!”
孟祥辉跟萧飞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对着于清说。
“于老师,二楼有一桌客人,说是想见见您,您看……”
于清笑道:“见就见呗,我还怕人看啊,哪屋啊?我现在过去。”
孟祥辉说了房间号,于清便上楼去了。
“小孟,怎么样?累吗?”
萧飞看得出来,于清挺喜欢这小伙子的,再加上孟祥辉能说会道,萧飞跟他关系也不错。
“不累,挺好的。”
孟祥辉说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事儿啊?有事儿就说。”
孟祥辉笑了笑,道:“哥!那什么,学相声……难吗?”
呃?
萧飞一愣,随后也笑了:“怎么着?有心思?”
孟祥辉点头:“有,当初我和几个同学来京城,本来是想要学表演的,可您也知道,我这要学历没学历,要什么没什么的,当了几天群演,我也就没再动那个心思,这些日子,看您那边的好些哥哥们过来,听他们说活,我确实有点儿动心,就是不知道,我现在想学的话,是不是已经晚了。”
孟祥辉今年十八,要是放在过去的话,他这个岁数才开始学相声的话,确实有点儿晚了,但是,现在不一样,甭说十八岁了,就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