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两人拥有同样的视野,只不过身体的主导权此刻在飞龙妖王的手里。他椅子略微一斜,靠近了胖老头半步。
“咳咳……”铁刀轻声道,“我们赌本不多,老龙你最好低调一点,别伸手就把骰子弄烂了!猥琐!猥琐懂吗?”
商景澜微一皱眉,略微收敛精神,仔细查看周围的赌客,忽然很八卦地冒出一句:“这个女人如果不是乐冉,那阿信你就追上手,让她代替王乐冉吧!”
“滚……”哥舒信低声道。
“你说什么?”商景澜一瞪眼。
“没……”哥舒信突然退缩了。
商景澜哈哈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若只是好奇四楼的赌局是什么,干吗不直接摸上去?那不是比在这里赌钱争第一要容易得多吗?”
“你说得容易。我一不会隐形,二不会变化,赌场前后左右八个角度都有监控,我又没有时间去做前期准备,哪那么容易摸上去?”说到这个,哥舒信一肚子苦水。
“你是人当然不行,铁刀,我现在给你三分力量,你化作其他模样上去看看。速去速回,我给你的妖力只能保证你十五分钟的变化时间。”商景澜拍了拍长箱子,里面的铁刀顿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布满全身。
“靠!有这么厉害的法术你不早给我用?”铁刀兴奋地离开箱子,化作一枚骰子滚远了。
荷官摇动骰子,众多赌徒各显神通,唐门的唐天皱眉看着牌面,分别是一张九万一张七万一张三万。他手指轻轻扶了下袖子,露出里面的手表,手表时针被调到了三点零七分。另两个位置的人扫视到这个情况,一枚麻将牌从斜角飞入唐天的袖筒。唐天低头看了一眼是一张五万,那么小?他的三张牌变成了九七五,三万被他还给了对方。
商景澜慢条斯理地摸起牌,那是一张九万,他的牌面变成了九七六。
“你是怎么做到的?”哥舒信知道先前那张只是五万而已。
“在他们换牌的时候,我浑水摸鱼而已。这一把他们没留心,麻烦的会是后面几副。”商景澜指尖有一层若隐若现的气流散出,整个赌桌上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觉。
哥舒信叹息道:“八风不动居然能用来偷牌……我真是服气了……”从商景澜的视角,他发现周围气场荡漾着不同的眼色,有些是青色,有些是红色,有些则是蓝色。
商景澜道:“注意那个钟元,胖小子不简单。”
由于这条骄傲的老龙不太经常表扬人,所以这次的提醒显得很特殊。哥舒信发现钟元身上有层淡淡的红光,每次摸牌时周身的红光就波浪般涌起,对方的牌面没有低于八万过。“这算什么本事?”他轻声问。
商景澜并没有理他,只是平均每两到三把就偷一次牌,再加上在换了位子后,手风变得顺了很多。尽管胖老头挪开了椅子,但商景澜摸牌的那只手闲时始终吊在椅背后,一动手就从对方的红光中捞一把红气。
陆陆续续地,哥舒信的赌资数目开始向上走。大约三十分钟后,变成骰子的铁刀才小心地从四楼滚回来。“你发现了什么?”哥舒信问,“叫你十五分钟回来,你胆子真大,居然半小时才回来。”
“老商唬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十五分钟能弄明白什么?”铁刀笑道,“我在四楼转了一圈,上面根本没有什么牌局,只有一群人在打坐。另外我看了四楼的登楼记录,上面有昨晚络绎的登记。”
哥舒信皱眉道:“但为何没有他在三楼参与赌局的记录,这就奇怪了。难道不用赌也能去四楼?”
“你说打坐?那算什么情况?”商景澜问道。
“我看了有二十分钟才大概看出点门道,楼上房间布局类似八卦,是一个大房间被隔成了几个小间,里面分别坐着不同的人,在他们的中间有一棵大树,树顶有道传送门一样的东西。那道传送门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开启一次。其中一个房间开启后那边会传来一个棋谱,这里有人若解开下一步,便记录好回传过去。有一个房间里的人是个厨子,他不断地做美食给传送门另一边送过去。有一处是个书法家在奋笔疾书,那些墨汁渲染的字画化作了活的文字飞向那道门。我还看到一处有美女在对着那个蓝色气流一样的大门演奏,旋律绽放出金色的光辉。我只看了这么点时间,不知道具体还有些什么。然后,我又很小心地上了一次五楼,上面很安静,什么都没看到。”
“打棋谱?画字画?阿信,你会下棋吗?”商景澜觉得有些好笑,“如果不会,我们即便上去了又能做什么?那个络绎琴棋书画懂些什么?”
“络绎似乎对什么都懂一些的。我对琴棋书画都没什么天赋。”哥舒信叹了口气,“但都到这一步了,我们好歹要上去看一看。”
商景澜笑道:“不错,不论胜负我们都要上去看看。破刀,方才的路你可记得清楚?”
“这你放心,我连楼板有多厚都研究过了。”铁刀大大咧咧道。
一个小时后,哥舒信的排名在十个人中排第五。牌局又到了休息时间,下一轮只有三十分钟赌局就要结束,他的金额距离第一名的金蝉女还有一百七十个筹码。若没有特殊情况,今晚的胜利者将在金蝉女和钟元之间产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