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地方也基本上都是还在不安言语的百姓。
“孩儿他爹,真的要走吗?”
“不走干什么?在这里等死吗?”
一身皮肤黝黑,脸上褶皱繁多的男子,手脚麻利的收拾着破落房屋里为数不多的家底。
只不过在怎么收拾,也就只有能被带走的一堆陈旧的衣物。
“可那些兵娃子说的要是假的怎么办?”
男子听闻跟随自己多年,和自己一起同甘共苦的发妻担忧,神色温柔了下来。
“孩儿他娘,要是假的,那不是和这里一样?只不过是换了地方给地主老爷种地罢了!”
男子牵起发妻粗糙发白肿胀的手掌,眼里不由的蒙上了一层泪水。
常年累月为那些贵人们盥洗衣物,才让这双手变得这么令人心酸,微微抬头,望着另一边王包袱里摆放木头玩偶的孩子。
“跟着我你可是苦了一辈子,现在那些人每天在城里大声宣传,说去了那边,有自己的田种,还有可以让娃儿上学读书,有怨可诉,有苦可言,带着这里总不能看着娃儿以后也给地主家放羊放牛,一辈子和咱们一样吧!”
犹豫的妇人,看到孩子的一瞬间,眼神坚定了起来。
“那咱们就走,带着爹娘的牌位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