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事,现在天花被扑灭在了哈密境内。
而且秦侯国也开始全面接种牛痘的场景。
刚出生的幼儿也没有例外,或者说新生幼儿是专门照顾的对象。
大部分时间驻守在敦煌郡的秦侯国之人,轮番离开,依次种了牛痘。
再次返回到了他们平日里遮掩做事的地方。
秦商令叶帆埋首在案桌之上,将一份信件读完之后。
也没了往日的不屑,撑着下巴读着信件上有些语句不通的话语。
这还是濮初七发来的信件,说着长安的恐慌,说着自己的害怕。
还有得病之时,那段时间的痛苦。
彼此之间,长时间信件往来,叶帆也没了往日的那股不屑。
他叶帆和宦官胞兄濮初七虽然不是一路人。
哪怕现在信件交流,也只是为了帮助主公安慰局面。
可人心是肉长的,时间长了总会有些变化。
叶帆没有把濮初七当做至交好友,心底只是归成了普通朋友。
这种关系,只是平日里互相往来信件密切了不少。
叶帆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书信随意焚烧丢弃。
还是郑重的折叠放好,夹在了身后的书架之中。
提笔对着面前的信纸,琢磨着要如何回信。
可不能在自己写出的信件上,暴露出一点细枝末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