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濮文温,也面带微笑的望着和他现在同级的同僚。
“大疫灾情,无法人为控制,这是情理之中,我也只是照实说罢了!”
“哼~~钱也要,名也要,濮中常可是有点贪啊?”
“何来名?何来钱?为皇帝做事,为帝国分忧不是份内之事吗?”
“牙尖嘴利,没想到倒了你的干爹,你现在成了别人的干爹了呀!”
“这还不是张中常愿意放权,有容人之态啊!”
“杂家也不说什么,冯毅那人是我干儿子,还望在你那边做事别吓到孩子!”
濮文温轻轻一笑,也明白和他同为宦官,职位是中常侍张让的意思。
这个家伙果然不老实,已经打算开始在他碗里夺食了。
“张中常开口,后辈当然不敢忤逆,可西苑署繁忙异常,需要经常往来奔波,您可要嘱咐你的干儿子别太劳累,跑死在路上了!”
皇宫内的权力斗争已经到了针尖对麦芒的时刻。
一众文人武将都已经是宦官手底下的狗,那么这些此前联合起来的宦官,现在也开始了狗咬狗。
毕竟谁都想做权力最大的那个,站在皇权之下,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也就是彼此了。
俩人轻哼一声,各自领着小宦官离开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