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声,在混乱无序的阵型中,显得微不足道。
只有瘫软的身子,还有口中喷溅的血红,才能带起一阵阵呼喊。
全副武装的重甲骑兵,根本不在意对方挥舞的武器,厚实的甲叶护住他们任意部位,就连钝器的砸击,也被防冲击的内衬消减的很是薄弱。
他们只需要的做的就是抓紧马缰,贴近马鞍,免得被人拽落下马。
甲叶包裹的马儿也一往无前向前冲锋,路上阻拦之人,全部被撞飞惨叫着倒飞出去。
运气差的倒在马蹄之下,待到马儿重新抬起马蹄,只留下一个凹陷的胸膛。
还有垂死挣扎的犹如破风箱的嘶鸣声。
密集的阵型彻底被冲散,羌胡还来不及处理这些蛮狠在阵中屠杀自己部族儿郎的钢铁怪物。
紧随其后的刀盾手也顺着撕开的缺口,开始了对他们的围杀。
对垒的双方犹如滚烫的热油,在生肉丢入锅中,猛然爆发开来。
无意味的怒吼,只是为了能让刀剑砍死敌人,从而自己在战场上存活。
经过重甲骑兵的冲击,这些撕开缺口上运气好点,还活着的人。
余光中望着刚才还互相加油打气,让其坚持的同族,现在一眨眼的功夫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面。
惊诧的呼喊来不及出口,一抹明亮的寒光就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