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这句,直接夺门而去。
帖器尔冷冷的哼乐一声,继续削着烤好的肉块。
只不过冲着一旁低头跪坐俯身侍奉的中原女子轻轻说了句。
“去让部族的人撤回来!”
“是,主人!”
女子跪着后退到门口,转身出去了。
房间里除了火苗烧着木柴的啪啦声,瞬间安静了不少。
这几日部族间的草场争夺越发严重,还不是因为南边的那个车师。
前几年他们西部鞑靼的草场不知道遭了什么灾。
牧草一片片的枯死,今年还行,恢复了些,可还是有些地方光秃秃的无法畜牧。
现在仅有的几片大草场,还临近车师,这才有了今天进门争吵的局面!
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那些能放牧的地区,他们上来逮住机会就来一波箭雨,射不死人就射牛羊牲畜。
那些疯家伙不知道这东西金贵啊!
他们也不是不想办法埋伏一波,可不知道为何,总能在好远的距离发现他们躲藏的伏兵。
而且根本不深追,要是山脉起伏严重一些,当即掉头折返,毫不贸然挺进。
这让他们联合好几个部族首领想出的法子胎死腹中。
“奶奶的,那些家伙是在天上开了眼睛吗?滑溜的跟泥鳅似的!恶心死了!”
帖器尔恶狠狠的咬了一块熟透的羊肉,恶狠狠的嚼了起来,仿佛现在就是那些松散骑兵们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