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捞到一个好职位,哪像现在这样你还窝在一个县衙内做个有秩。”
“谁说不是呢!可是那也要有钱送礼啊!想我等能读书识礼已经耗尽了家族气血,何谈送礼呢?”
“这个汉室要亡啊!呜...呜...呜...”
其中一人刚做感叹,立刻就被其他人七手八脚的捂住了口鼻。
“不可说,不可说,小心人头落地啊!”
“哎.......”
“前几日不是听说那些大儒们在朝堂外举行‘清议’吗?听说还参加的人挺多!”
酒桌上的一位刚出口,这些在东炎官职系统中最底下的人一个个摇头叹气。
别看他们的职位最底下,可是进了官场,怎么不明白其中的门道呢!
其中一人烦闷的将酒一口接一口的闷掉。
看来这位不善饮酒,这不已经变得满脸通红!
酒壮人胆,刚才还未说完的话被此人捡起了话茬!
“清议!清议个狗屎,商讨国事的朝堂上不敢出声,也就在外抱团议论一番!还是怕死!要是真的有点骨气,他们应该学学陈留太守史弼,前太尉陈蕃!”
“子元兄慎言,子元兄慎言啊!”
口水四溅发着牢骚的人没有在意,倒是让一旁的人紧张不已!
“我不想慎言,像咱们这样的人,没钱没人,这辈子就注定就这样了,想我寒窗苦读数年,现在成了寻常人家口中的无用之人,可笑,可笑!”
将酒壶拿起,想要往酒杯里填满,可惜酒壶以空,身上也没有多余钱财,颓废的将手中之物丢在一旁。
同此人差不多境遇的人也是低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