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人,此时已经不言而喻。
云光立刻转身,打算去侯府,找那人理论理论。
母亲为你辅国侯所在的车师行商,开智,明法,可为什么还要这般对待母亲。
徐端静哪里看不出自己儿子转身想去的地方,上前轻轻拽住儿子的胳膊。
“光儿,娘亲没事,就是说的话有些出格,受了责罚这是应该!”
“什么叫出格,教人明理识法,遵纪守道就是出格了!!”
云光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些许,罕见的呛声着母亲。
似乎注意到自己言语上的过激,转头对着娘亲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着。
“娘亲,我不是和你闹脾气,只是...只是...”
“娘知道,光儿最疼娘了。”
徐端静抚摸着儿子的后脑勺,宽慰着平复怒气,但神情难过的云光。
云光也趴在母亲怀里,俯在母亲的双腿上,那股让人暴虐的气息也渐渐安稳。
一滴泪珠缓缓划过云光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