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马，可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照样肆虐。

漠北的游牧鞑靼们对于中原王朝就是一条不断吸食骨血，耗费精力的蚂蟥。

处理掉一条，还会有新的出现，不处理的话，那可就是直接要命的存在。

想到这里，徐端静看着儿子，仔细的解释了一番，游牧鞑靼肆虐的原因和无法被消灭的原因。

云光听完，神情有些低落。

他的武艺的确很出色，可是在漠北苍茫的大地上，他能逮住一个部落消灭一个部落吗？

那么广阔的地方，别说消灭了，能找到他们的聚居地都已经好事了。

“娘，那就没法子消灭他们吗？难道就天天防着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让他们耗费大好儿郎？”

云光也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站在那片苍茫无际的草原海，身为人的渺小一览无余。

徐端静揉着儿子脑袋瓜，叹息一声，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看吧！这是娘给你出的主意，做不做你决定了！”

云光将纸上的字细细的读完，随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娘亲，眼神里也是止不住的震撼。

“娘亲，耗费如此大的牺牲，布局跨度如此之长，真的要如此吗？”

“这是能在这个时代，一劳永逸解决那些游牧的最好办法！娘亲也不想你去做如此残酷的事，可这只是唯一的路！”

云光没有说话，只是将母亲写的纸张放在火烛上烧掉。

对着娘亲行了一礼，佝偻着头有些落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