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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羌石渠,高原山脉中的瓦房中,篝火烧的很旺盛。
“听说了吗?西羌那边被王熲杀了个人仰马翻!”
身为东羌部族首领之一的汉子,将火堆上烤熟的羊腿用小刀片下来一块,放进嘴里嚼着。
“王熲?不是这几年都在玉门附近驻守吗?”
“好像是调过去了,西羌那边战事不利,东炎朝廷就让常年和我们打交道的王熲去了!”
“奶奶的,这家伙去了就让西羌那边打了败仗吗?”
“没办法,那家伙太熟悉我们了!要不然人家在玉门咱们也不敢有动静啊!”
东羌首领语气很是无奈,恶狠狠的嚼着嘴里的羊肉,似乎在咬着口中王熲的血肉。
“那岂不是咱们可以乘着这个机会东出啊!”
“东出个锤子,不是还有个张奂吗?咋地,想找死啊!”
“那个老头快七十了吧!还有力气骑马上阵吗?不怕死在马背上?”
这些东羌部族首领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那个,我记得好像早些年咱们东羌部族有个姑娘被东炎大官娶了吗?这不带着一大批人过上了好日子吗?”
“不清楚,不过好像在凉州西平有那个家族人开的铺子。”
“你们派人去打听打听!”
屋子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只有火苗烧的木头偶尔发出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打破了这里安静。
“那个...这是要东出吗?”
“王熲虽然在西羌那边打了胜仗,可一时半会儿抽不出身,高原天寒地冻,他们可没法一举歼灭!这个机会可千载难逢啊!”
“听说东炎的皇帝的王宫很是富庶,这个见识的机会可不多啊!”
这句话说完,这里的东羌首领脸上都带起了有些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