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引擎的轰鸣声。我让大勇掏出钱来打车,这个时代打车是家常便饭,不过这么早在路上碰到我们,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开车。我们看到了司机的迟疑,干脆就在马路中央停了下来。
开车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的车里坐着一个女人,一口唐山的口音。我问那辆车去哪儿。这辆卡车是来平谷运石灰的。司机见状,一边给我们递烟,一边说着好话,让我们坐在前面的人,如果不嫌弃口袋里的脏兮兮的,就上了车。
我们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背包放进了后备箱,只有大勇一个人坐在了我们的前面,大勇对所有人都很热情,很热情的和我们说话。另外,沈安子的枪也在他的腰带上,如果他能安全的把我们送到平谷,我们就给他钱,如果他对我们图谋不轨,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我和雷格、老轩三个人坐在马车的口袋里,司机给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就出发了,两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平谷的金海湖。他们要去灰场拉白灰,所以不能给我们送行。我们给了他二十块,他怕他起疑心,二十块钱足够他装一半的白灰了。
当我抵达金海湖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我只知道我朋友的手机号码,不过我的手机号码还在家里,而且这次我们也没有带手机,如果有人问我们,我们可以说是旅游,不过在那个时代,能带着老大出门的都是普通人,所以我们都留在了家里,免得惹人注意。从金海湖到平谷,步行了四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家建筑工地的门前停了下来。
到达帝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去了附近的镇上,买了点东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开始睡觉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累了,从河北到帝京,再到天津,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半夜的时候,我们已经走了四十多公里的山路了。这些年,我们一直在偷懒,没有了往日的锐气。
早晨起来,简单地把昨天的残羹剩饭吃完,我就想起了一个问题。召集所有人开会,讨论这次行动的利弊。我们也在变强!
“如果我们不缺钱,那就别碰那些东西了,这可是一件大事,不会那么容易就解决的,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都用一种似懂非懂的眼神望着我。“对了,这些东西我们都收好了,等会再商量买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话,过两年我们就可以卖出去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衣食无忧了。”雷格、老轩、还有我。我们都是从战争中走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在乎这些东西的价值,我现在手头上的钱足够我挥霍一辈子了,其他人也都是一样,所以我打算将它们留两年,然后卖掉。
现在,这些东西都在市面上了,很容易就能从这些东西的制作和年代上,找到它们的来历,而且,和珅的坟墓,也没有被我们掩埋,就这么大的一个窟窿里。迟早有一天,村子里的人都会知道,到时候肯定会被警方盯上,到时候,这种事情传出去,岂不是自寻死路。所以,我想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慢慢的消散。不会有太多的人关注。
而且,张同在帝京城,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等老妈收拾好文件的时候,肯定会注意到,就在刚才,隔壁的孩子从我的卧室里拿出了一个佛头。那天晚上,我没来得及收拾,我就说是石膏雕像,所以没人注意,也没人想到这件事。
现在只剩下了老宅了,以前没有东西的时候,那些顽皮的孩子已经把木门给拆了,院子里到处都是杂草,我要是不回去的话,一定会很着急的,因为那里有很多的兵马俑,有很多的兵马俑,还有那些破烂的萝卜。以前我一年都不会来这里,但现在,我却经常找个安静的理由,来这里看看。
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决定继续收藏,不过我们不会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说着,我们就开始在西厢房里挖土,我们都是做过盗墓的,挖几个洞也不是什么难事。免得被人怀疑。我们这个项目非常大,全部都是用水泥覆盖的。
从小镇上运来的水泥,在乡下砸地,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地下室里,用木板盖住了,当然了,我们也用了一些小手段,在地板上敲了敲,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这么把一堆从和珅那里偷出来的东西都装进了地窖里,当然,我也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然后我们就用了十张底片,用了十张底片,还有很多的小东西,我们都没有拍。比如珍珠,有几个,有照片,有戒指,有翡翠,也没有,只有几个比较大的,比较有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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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的角落里,也是用水泥砌成的,一半的院子都是用水泥砌成的,这种房子在乡下很常见,夏天的时候可以用来晾晒庄稼,也可以让人离开。
我们在这里住了三天,水泥地也快干了,这几天我们一直在家里喝着酒,聊着天,每天都在听着外面的消息,我们对自己的工作很有信心,只有那个老头子知道我们和司机的关系,我们就像是一个学习历史的学者,而那个司机的脸上也带着急切的神色,告诉我们,那个老人出了什么事,我们去找过他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