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用沙哑的嗓子发出老鸠一样的声音。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老花镜戴在鼻梁上,努力撑开松散的眼皮,慢条斯理地瞅着调令。
“额,我叫余淮,是……”
"哟,新人到啦,昨就听队长念叨了。不就一次性死了俩新人嘛。半年了都不给我们这送新人来。上头也真是小气。你说是吧,于向晨?"
余淮正打算给大爷重新介绍下自己时,从门里窜出来一个瘦猴一样的男人。男人大咧咧闪到大爷身旁,一巴掌扇在了大爷的肩膀上,发出一声闷响。
余淮瞬间感觉自己心脏漏了一拍。这一下不会给大爷拍死吧?
看着大爷脸色依旧,余淮松了一口气。这巡捕房问题这么大吗?雇用牙都快掉光的老人值岗就算了,还动不动对老人动粗?
看着余淮异样的表情,瘦猴哈哈一笑,一巴掌又拍在大爷肩上:“于向晨,别装了,好不容易来个新人,别吓跑了。”
吓人的是你吧?
“行吧,难得来了新人,还想玩个痛快的。”行将就木的大爷一个挺身,将佝偻的背拉直,发出了二十多岁的年轻声音。
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