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外,其他问什么都爱答不理的,今天竟然来叫她跟女儿见面,还说了一句,你女儿孝顺。
有人夸女儿比夸她自己还高兴。
谭阿芳穿过中间的花园,经过喷水池朝主楼走去,她跟太太都住在主楼,太太住楼上,她住楼下保姆房。
她想快点回去把膏药贴上,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很多。
这两天可是疼得厉害,她怕影响做事,到时候主家不满意,把她辞了,再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这座别墅挺大的,但是却只有三个人。看门人李叔和自己,还有就是太太。
工作也轻松,说是照顾太太的饮食起居,也就是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卫生而已,这些工作太轻松了,比起以前在老家工地上搬砖不知道轻松多少倍。而且隔几天就有人送蔬菜水果生活用品上来,根本不用她去买。
这里离最近的小镇还有好一段距离,让她出去采买也不现实。
她特别珍惜这份工作,对主家提出的不能随便出去等等条件已经忽略不计了。她一个外地人让她出去也没地方可去。
要不是老毛病犯了,她也不会给女儿打电话,说起打电话,真是奇怪,这么大个别墅,那些电话全都是摆设,一部都打不通。只有看门人李叔的小屋里有一部电话,那是别墅和外界联络的唯一工具。谭阿芳求了李叔,才得到同意,让她给女儿打电话送药来。
谭阿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主楼的大厅,客厅里有微弱的光,那是李叔来叫她的时候她开的一盏壁灯,她不想惊动楼上的夫人。
雇佣她的先生曾经叮嘱说:夫人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能随意走动,没事不要去打扰她。
她来了快一个月了,夫人很少下楼,就连吃饭都在楼上,她每顿把做好的饭菜送到楼上起居室,等夫人吃完了再去收拾。夫人很少讲话,也从不主动叫她上楼。
她只见过夫人几面,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和先生还是蛮配的。
先生大概三十多岁,他不住在这里,隔几天会来一次,来了就直接上楼,不知道和夫人说些什么每次先生来,都让她去看门人那里待着。先生来的时候还好,没什么表情,走的时候就怒气冲冲,大声吩咐他们:“把夫人看好了,千万不能让她出去。”
谭阿芳觉得:其实先生多虑了,夫人楼都不下,更别说出门了。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真是些奇怪的人。
谭阿芳悄悄地进了客厅,准备关掉壁灯,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开关按钮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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