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一边含糊着小声说:“我哥又不是没住的地方,他们刑警队还有高级宿舍呢,那房子买来空着也是空着,早就叫你们搬过去住,你们就是不肯,说什么留着给哥哥当婚房,他工资和奖金和又不低,等他想结婚的时候肯定能又能再买一个……”
盛父瞬间放下了碗筷,冷声道:“你哥每天在警队出生入死赚来的奖金就是等着被你剥削的?盛沫沫,你都快高中毕业了,懂不懂事啊你?”
盛肖看了盛沫沫一会儿,没说话,忽然起身去厨房拿杯子,谢青苏亦是默然起身。
盛肖拿着一只玻璃杯回头,看见谢青苏竟然也进来了,挑眉:“家里气氛一直都是这样,不习惯了?”
谢青苏没答,而是将今天过来的真正目地道了出来:“谢氏建筑工厂的消息你应该听说了,那家位于郊区的疗养院管理森严,我进去找人,中间需要经过多重手续,比较麻烦,也很容易打草惊蛇,你们刑警队能不能直接进去?”
盛肖今天没喝酒,杯中是他刚倒的一杯清水,正喝了一口,闻言动作一顿,沉黑的目光落在她清冷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