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着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在山坳里在树林里抓野味烤河鱼倒是有过,不过就是一堆火,一条鱼,随便洒点盐巴,在火上面转来转去,烤熟了直接吃,她那时候觉得味道也还不错,在她眼里,至少这也算一道菜。
能吃到她谢青苏亲手烤的鱼,也算是左聿时祖上八辈积德了。
谢青苏刚洒了些调料,准备拿过锅铲把鱼翻个面,谁知本来烧的正旺的燃气灶忽然灭了。
她动作一顿,观察了一下,再又打开燃气灶,结果还是不到半分钟,鱼被烤的滋啦啦响了两声,又灭了。
如此反复了四五次,谢青苏不信邪似的要再度打开,左聿时立刻过去按住她手:“行了,再继续下去家都要被你炸了。”
谢青苏盯着燃气灶:“为什么会这样?”
左聿时看向那条已经被燃气上的火苗熏黑到惨不忍睹的鱼,额上青筋隐隐跳了跳,又无可奈何的叹笑:“你的歉意我收到了,现在,把手洗干净,出去。”